个,赶紧把他们让了进去,进到堂前,这里和其他人家不一样,不是放着饭桌,而是一圈的沙发,倒好像是到了一间会议室,主任招呼他们坐下,那个妇人赶紧送上来茶,主任和她说,这个就是张老板,妇人朝张晨笑笑。
房东大哥把事情和主任说了,主任一听就火了,猛地一拍沙发扶手,腾地站了起来,骂道:
“还有这种事体,把我们村里的脸都丢光了,我这两天没去过那边,不知道,你们等等,我马上让联防队,现在就去把那些菜,统统铲了。”
主任说着就要去打电话,房东大哥赶紧拉住了他,叫道:
“那就要闹架儿了,真和边上的人家都闹了架儿,这张老板他们,还能好好交在那里待下去的?”
张晨也觉得房东大哥说的有道理,这事情要解决,但又不能激化矛盾,如果打架能够解决问题,也不用联防队,自己让小武拉两卡车人来,把那地里的菜都铲光就行了,地是我的地,我要干什么还不是就干什么,走到哪里都说得响,不服要打架的,那就来。
但打完以后呢,厂四周都是一群对你虎视眈眈的人,每天找机会就想拆你的烂污,烦不胜烦,房东大哥说的没错,如果这样,哪里还能“好好交地待下去”?
主任的火气稍稍减了一些,他看着张晨问:“张老板,你现在什么态度?你放心,我们村里一定会配合你。”
张晨想了一下说:“我还是想妥善地处理,问题要解决,但又要让他们心服口服,至少,从道理上我们不能输,我想,现在这事,大家都在看着,谁有理没理,这个大家都看得到,心里也都有一杆秤。”
“难,你不知道,张老板,有时候对这些人,是没有道理可讲的,一个个脸皮比城墙还厚,就是要来硬的。”主任摇了摇头说。
张晨问房东大哥:“菜这个事情,我也不懂,大哥你帮我算一下,那木桩以内的菜,按市场价,大概值多少钱?”
房东大哥算了一下,他说,大概毛三千来块,不会超过四千。
张晨说:“那这样,我干脆一次性把补偿发给他们算了,我也不用再去收购菜了,菜由他们自己处理。”
“那他们拿了钱,还是不肯处理掉怎么办?”房东大哥问。
是啊,如果这样怎么办?这不又回到原头了。
“这样子,张老板你大度,但大度也要有个限度的,不要让他们把客气当福气,不能惯着他们。”
主任继续说:“既然张老板你已经表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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