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语系,比如,如果两个人说,去半亩田“耍子”,那就是说的来这里,说去半亩田“荡一圈”,说的就是去延安路的专卖店。
虽然“耍子”和“荡一圈”,在杭城话里,都有玩的意思,但他们就是用这样两个词,把这两个地方,很自然地区分开了,听和说的人,从来都不会搞错和会错意。
灯光球场上都是打球的人,厂里的工人,特别是那些老职工,每天最喜欢做的就是,在劳动的间隙,手里端着杯子,站在二楼的窗户前,一边喝水,一边看下面人打球,看一会,再继续工作,这是最好的休息了。
车间里实行的是计件制,对工人的上下班时间,甚至是加班的时间,就没有那么严格的规定,让张晨感到欣慰的是,原来群英服装厂的那些老职工,渐渐地,竟和从三堡过来的,以及新招来的工人融为一体了,他们每天很早来厂,晚上,也自动开始加班。
晚上凉快,可以多做些活,多做些活,就可以多拿钱,这些老职工,虽然和那些出来打工的不一样,不会想着攒钱回家造房子,但他们哪个,后面不还都是有一个家,有一大家子的人和菜油盐米酱醋茶的种种需求,需要开支。
中午的时候,工人们吃完了饭,会拿着椅子,去水杉树林里午睡一会,那里凉快。
吃完晚饭,运动的年轻人还没有到来,球场上是最空的时候,有一些四十来岁的老工人,终于按捺不住,上场打起了球,带动很多年轻的打工妹,也跟着她们玩起了篮球。
这正是张晨希望的,但让张晨觉得遗憾的是,在这些人里,他从来也没有见到过两分,看到她那传说中的,起跳,嘴里叫着“两分!”球跟着出手,刷地进篮的情景。
张晨回想起那次厂里包场,看国家男篮和美国大学生明星队的比赛,也没有看到两分,这是为什么呢?
张晨留心观察了以后发现,两分每次不管是吃中饭还是晚饭,她都不是用食堂的不锈钢餐盘去打饭菜,而是用两个自带的饭盒,打了饭菜之后,就匆匆地离开食堂,走去自行车棚,把饭盒放在自行车前面的篮子里,骑着自行车就出去了,到了上班的时间再回来。
张晨好奇地去问赵晶晶,赵晶晶说,她家里有病人要照顾,要回去做饭。
“什么人病了?”张晨问。
“你不知道?”赵晶晶抬头看着张晨,张晨摇了摇头。
“我们厂退休的工人里,有个葛东海,就是两分的老公。”
“两分不是才四十多岁,她老公就退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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