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葛东海把两分再换上去,对方也马上把九号换了上去,上去后还是盯着两分,还动手动脚的,气得两分都想踢他一脚。
上半场比赛结束,半亩田以三十七比三十二,领先对方五分。
趁着中场休息,场地上鼓噪的声音平息下来,刘立杆问边上的人:“你是钱晚还是杭报的?”
对方看了看他,说杭报的。
“我《海南日报》的。”刘立杆说。
“《海南日报》?你来这里干嘛?也有任务?”
“没有。”刘立杆摇摇头,“在这里玩,这的老板,是我朋友。”
“你是说半亩田的老板?”
刘立杆点点头。
“听说这家伙还挺神的,而且,也不喜欢接受采访。”对方说。
“对,有点腼腆,他也是从海南过来的。”
对方点点头,怪不得你们是朋友。
“对了,哥们,你能不能帮我约下他,做个专访?”对方问。
“这个。”刘立杆犹豫了一下,“他愿不愿意做专访我不知道,不过,你要是有兴趣,等会这里结束,我可以让他请我们喝酒。”
“真的?那太好了!”对方朝刘立杆伸出了手,“许文辉。”
刘立杆和他握了握:“刘立杆。”
下半场比赛开始,九号还是继续盯着两分,到十分钟的时候,已经五次犯规被罚下,教练叫过另外一个高个三号,和他说,看到没有,你就和他一样打,还有十几分钟,你也给我争取五次犯规被罚下。
那家伙说好,看我的。
三号上场后,继续缠着两分,动作比九号还要粗鲁,有一次犯规,他几乎是把两分整个人抱了起来,被李会计严厉地警告,四周发出了一片嘘声。
两分被这两个家伙的盯人防守搞得精疲力尽,同时,队里的其他队员,毕竟年纪大了,到了下半场,也渐渐体力不支,葛东海不得不频频地调兵遣将,无奈半亩田的板凳深度不够,替补队员和主力队员的差别太大。
众辉渐渐地把比分追了上来,到全场结束还有四分多钟时,他们已经把比分反超,以六十五比六十二领先。
球场外的观众,大家都看出问题出在哪里,他们看到尽管场上两分她们竭力还在奔跑着,但毕竟她们的岁数在那里,对手的性别和体力在那里,这几乎变成了一场体力和年龄的屠杀。
场外加油的声音渐渐稀落下来,大家都揪着心,有很多人甚至已经开始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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