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行长搂着谭淑珍的腰坐下,手放在她的大腿上,关切地问,怎么样?
谭淑珍摇了摇头说,没事没事。
包厢的门重新被打开,进来的是省内其他地区兄弟行的领导,他们和杭城工行的行长说,虽然冠军不是我们,但被我们省里的留下了,没让人带走,我们一定要来祝贺。
行长说好好,小谭,回敬他们一杯。
谭淑珍感觉酒已经不是酒了,淡得像水,就没有那么难喝,酒嘛,水嘛,喝嘛,有人在边上说,谭淑珍觉得说的真对。
毛行长和沈琳琳扶着谭淑珍下楼,谭淑珍想挣脱开他们,但觉得浑身无力,想挣也挣不开,下楼的时候,人还是有点清醒的,到了楼下,站在门口冷风一吹,人就彻底糊涂了。
老年赶紧把车门拉开,毛行长让沈琳琳扶着谭淑珍,他先上车,然后把谭淑珍接过去,半抱着在座位上放好,自己坐在了她身边,谭淑珍头一歪,靠在他肩膀上就睡着了。
“东西都拿了吗?”毛行长问。
“拿了拿了。”坐在副驾座的沈琳琳说。
“好,老年,那回酒店。”毛行长说。
毛行长说着的时候,手在黑暗中握着谭淑珍的手,谭淑珍的手软绵绵,但是滚烫的。
尼桑面包车停在国际大厦的大门口,毛行长和老年把谭淑珍从车上弄下来,毛行长搂着谭淑珍的腰,谭淑珍整个人都挂在毛行长身上,老年想帮忙把谭淑珍一起弄到楼上去,有保安走过来说,对不起,先生,这里不能停车。
毛行长和老年说:“你走吧,走吧,这里我和小沈就可以,我们弄得动。”
老年说好好,上车把车开走了。
毛行长架着谭淑珍,沈琳琳肩上背着自己的包,谭淑珍的包,手里拎着毛行长的包。
他们进了电梯,电梯上行,到了十一楼停了下来,三个人走出电梯,朝沈琳琳和谭淑珍的房间走去,毛行长说快点开门。
沈琳琳手里握着钥匙牌,手背一翻,把钥匙藏好,说:“钥匙牌在珍珍那里。”
“笨,她包里找找啊。”毛行长说着,一只手伸出去,在谭淑珍身上摸了摸,没摸到钥匙。
“没有。”沈琳琳说。
“算算,先去我房间,钥匙在我包里。”毛行长说。
沈琳琳从毛行长的包里,找出了钥匙牌,走到斜对面的毛行长房间,把房间门打开。
毛行长把谭淑珍架进去,放在了床上,这才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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