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浙二和杭三三家大医院,他们很多医疗垃圾的最终去处,也是在这里。
艮山河穿过市区,但河的两边一片荒芜,更像是郊区,连这里菜地里农民种的菜,叶子都会枯萎,何况是人,大家都是,能离它多远就离它多远,隔了五六十米远的房子,朝向河这边的窗户也是不敢开的。
连卖菜的要是让人知道,你的菜是种在艮山河边上的那几块菜地里,那连菜都会无人问津。
夏天的时候,艮山河看上去很好看,河面上是一层厚厚的水葫芦,看上去绿油油的一片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一片洁净的草地,知道的人都知道,这绿色盎然之下,才真正是藏污纳垢的所在。
到了秋冬,水葫芦们告别这个世界,都沉入河底,两边河岸,稀稀落落的几棵柳树,也被秋风撸尽了所有的树叶,整条艮山河,看上去就是一派的凄凉。
一阵秋风吹来,把河里的恶臭吹向了解放路、庆春路和风起路这几条杭城的主要街道,接近艮山河两岸,这片城市里的荒野的人们,就赶紧加快脚步,要逃离这片恶臭,但它竟能追逐着街上的人,追出去很远。
要是用“臭名昭著”去标注一个地方,杭城人会毫不吝惜地把它留给艮山河。
刘立杆站了起来,走出办公室,走下楼去,他和雯雯倩倩说,走。
倩倩问:“去哪里?”
“带你们去看风景。”刘立杆说。
雯雯和倩倩坐上了刘立杆的虎头奔,刘立杆开着它,到了浙一医院的停车场,雯雯和倩倩奇怪了,问,我们到医院里来干嘛?谁住院了?
刘立杆说:“你们不需要检查检查我的枪有没有走火?”
“滚!”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骂道,刘立杆大笑。
三个人下车,刘立杆带着她们出了医院大门左转,走了没有几步,就闻到从艮山河那边飘过来的臭气。
他们走到了和解放路齐平的万和桥上,雯雯皱着眉头叫道,到这里来干嘛?
“工作,别啰嗦。”刘立杆骂道,雯雯就不响了。
这两个人,虽然不好对付,嘴不饶人,但你要和她们说工作的时候,她们还是会分得出轻重的,让她们去完成什么任务,哪怕这任务再困难,她们也没有二话。
这个时候,艮山河上,水葫芦还没有长出来,但水面已经是一片绿色,飘浮着薄薄的一片绿萍,河两边的石磡年久失修,有很多地方都已经塌圻,刘立杆从万和桥边的杂草里,找到了一条路,走出去没有多远,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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