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穿旗袍的,因为穿比基尼的,我不用看了,但这穿旗袍的,她会带来一种神秘,会引起我的好奇。
“很多人把旗袍的这种藏和露,理解错了,他们在设计旗袍的时候,反而在露上去着眼,把有袖的改成无袖的,把衩再开高一点,把裙摆提到膝盖以上,总之,就是想尽可能多地暴露,结果把旗袍的精髓破坏了,不再是神秘高贵,而变得市井了。”
巩小姐看了看贺红梅,贺红梅微微笑着,巩小姐不也笑了起来,她觉得,尽管自己对旗袍还是有些抵触,但贺红梅有一点没有说错,那就是她这个师傅,目光狠毒,他能在很普通的东西中,看的很深,而且能一下子切中要害。
这样的人设计出来的服装,不管怎么样,它肯定会与众不同,会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和品位。
张晨停了一下,继续和巩小姐说:
“我理解巩姐说的,旗袍太滥了是什么意思,一个再好的东西,你要是经常看,就麻痹了,就感受不到其中的美,美往往是和新或者旧联系在一起的,但那旧,要旧得够久,旧的稀奇,就像文物,而不是昨之旧,旧得稀奇了,也就变成了新。
“美就是这样和新关联,所以,人对‘惊艳’的感受,程度是要高于美,惊艳是偶然相遇,不可多得,我刚刚看到巩姐,就感到惊艳,我想把这种感受保留着,融到设计里,把这种惊艳,通过我的设计,传递给更多的人。
“我觉得巩姐的材和气质,就是要用旗袍才能够表现出来,但我说的这个旗袍,不是把整个旗袍的形制照搬过来。
“而是在这个基础上,去拓展,保留那种神秘和高贵,保留那种藏的精髓,但不能是那种大家习以为常的旗袍,如果那样,就太普通了,即使你的设计再精巧,用料再讲究,制作再精良,也不会让人感到惊艳。”
张晨说着,巩小姐轻轻地吁了口气,原来是这样,看样子是自己理解错了。
“师父你准备怎么做,有想法了吗?”贺红梅问。
“立领盘纽都保留着,但开襟是假开襟,这样整个前部分就很平顺,开襟和盘纽都只是点缀。”
贺红梅不理解了,她问:“假开襟的话,那怎么穿?”
张晨看了看她,笑道:“食古不化,隐形拉链啊。”
“隐形拉链?你说旗袍上用隐形拉链?”贺红梅叫道。
“首先,这不是旗袍,不要拘泥,我们只是用了旗袍的元素,它就是一件服装,一件服装,是可以用各种元素的,隐形拉链这么好用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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