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晨把老板叫过来,把要求和他说了,老板也吓了一跳,他说,不要鼻头血都喝出来。
林淑婉嘻嘻笑着,她问,老板说什么了啦?
张晨和她说,老板提醒我们,不要喝得鼻子流血。
林淑婉笑着,一语双关地说:“我就喜欢看你鼻子流血。”
老板“噗嗤”一声笑了起来,张晨赶紧和他说,我朋友台湾的,她就想试试。
“有数有数。”老板笑着离开。
真喝起来,张晨吓了一跳,林淑婉的酒量很好,他们两个人喝了三瓶加饭酒,她还混若无事,还要叫再来一瓶。
张晨想起来了,汉高祖刘邦和他说过,林淑婉原来是他夜店的,年纪大了,才去开服装店,她有这样的酒量,太正常了。
两个人吃到了三点多钟,走到门口,被风一吹,加饭酒的后劲上来了,都有些醉意,张晨感觉自己的脚底虚滑,恐怕连车都开不了了,林淑婉似乎也明白了,和张晨说:
“张先生,这里到酒店是不是不远,我们从西湖边走过去好不好?”
张晨说好。
两个人走到了西湖边,林淑婉叫道,不行了不行了,头有点晕,张先生我们坐一下。
张晨和林淑婉,在西湖边的水磨石椅子上坐了下来,两个人头仰在椅背上,看着头顶的树冠和星空,林淑婉深深地吸了口气。
“张先生,你知不知道,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,我就感觉你很像一个人,从样子到神态都很像。”
“谁?”
“我哥。”
“你哥哥?”
“对,我哥,我父母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我们是阿嫲带大的,从小,我哥就保护我,在学校里,只要有人欺负我,他就会去找他打架,不管对方人长得多高大,有多少人,他都会去和人家打,被人打倒在地上,爬起来还要去打。
“他到底打了多少架,我都算不过来了,阿嫲死后,我哥带着我去了台北,那时候他国中毕业,到台北混社会,靠给人追债赚钱,供我上学,我知道他做得很辛苦,但他每次到学校门口来接我的时候,都是笑嘻嘻的,真的,我就记得他笑嘻嘻的样子。
“我那个时候,你也知道,女孩子嘛,有虚荣心,人家有名牌包包,我就要,和哥说了,我哥就说好,带我去买,人家有名牌运动服,我也要,我哥就说,去买,哥这里有钱,我想要什么,只要我说了,我哥就会笑嘻嘻地说好,他就是这样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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