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座位,打开文件夹,拿起桌上的电话,开始做每天必做的功课之一,打电话给自己在中行的朋友,问她每天的外汇牌价,用笔在一张表格上填了起来。
放下电话,她盯着这一张表格看,看了一会,见陈雅琴已经打好电话,任溶溶和她说,雅琴,你人头熟,能不能去供销公司问问,这一个月以来的PTA行情?
陈雅琴说好,她站起来走了出去。
任溶溶拿起桌上的电话,打去了香港,和对方说,戴维,麻烦你把最新的PX的价格告诉我。
对方告诉了她,她在本子上记录着,都记好了,拿着本子和笔站起来,走到墙壁前面,在墙上一张PX的趋势图前,把最新的价格标了上去。
然后站在那里,呆呆地看着。
过了一会,陈雅琴回来了,把一张纸拿给了她,任溶溶拿着这张纸,和墙上对照着,接着又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,重新拿起那个文件夹看着,看了一会,她和陈雅琴说:
“雅琴,我觉得韩国会有麻烦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陈雅琴问。
“韩元兑美元越来越低,而且趋势越来越快,我都看得到,那些国际炒家,不可能看不到,我觉得接下来韩元会是他们的目标。”任溶溶说。
陈雅琴看着任溶溶问:“那我们做空PX?”
任溶溶咬着嘴唇想了一下,她和陈雅琴说:“我觉得那样还不过瘾。”
陈雅琴笑道:“那你还想怎样?”
“我想直接做空韩元。”任溶溶说。
陈雅琴吓了一跳:“你是说炒汇?不做期货了?”
“我们这个账户,开的时候就是什么都可以做的,期货外汇和股票都可以做。”
“可是,外汇我们没有做过啊。”陈雅琴说。
“那还不一样,都是交易,交易的行为是一样的。”任溶溶说,“做外汇的话,我们可以把杠杆放到一百倍。”
陈雅琴又吓了一跳:“你疯了,一百倍,那风险多大?”
任溶溶摇了摇头:“一样的,要亏,你一倍也会亏,但如果赢的话,你想想一百倍的杠杆,一百倍还是小的,要是按我的脾气,我都会做两百倍。”
“问题是,换成去炒汇,我们总要先说服倪总吧,他会不会同意?”陈雅琴说,“最初他同意做这个事情,可是冲着套期保值而来的。”
“但我们后来做的事情,是套期保值吗?他不一样高兴,问也没问过吧,对老板来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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