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能力控制他的风险,不然就必须自己去承担这个后果,而不是别人来替他承担,宋总你明白吗?”
宋春明摇了摇头说:“不明白。”
“很简单,比如你父母借你钱,他要么就做好万一不行,这钱就送给你的打算,要么就做好和你撕破脸的打算,只要他们能撕得下脸,他们拿回这钱的可能性就很高。”白衬衫说。
“就是说,我们现在还可以坐着聊天,但我们问你要钱的时候,马上就会翻脸。”麻将脸说。
白衬衫点点头:“对,就是我们方总说的这样。”
宋春明现在知道,原来麻将脸姓方。
“我们可以借你八百万,你要吗?”白衬衫问。
宋春明问:“利息多少?”
“五分,月息。”
“这么高?”
“对。”白衬衫点点头说,“老实说宋总,你的条件还算不错,在我们这里,条件差的,八分一毛借的人也有,你的条件是,一是你外面单笔大的借款,只有农行那一笔一千万,其他的小额借款,也都是亲戚朋友那里借的,没有在社会上借过钱。
“你的亲戚朋友,催讨借款的手段肯定比不上我们,要钱这种事,到最后,都是谁狠谁才要得到,和他们比,我们不怕,所以我说你条件还不错,我们其实是可以三分借给你的,但可惜,你的工地停在那里,要加一分,售楼部被封了,又要加一分。
“还有个办法是,要是你能说服建筑公司,把售楼部解封,工地复工,我们马上按三分月息借你,你能做到吗?”
宋春明思前想后,那熊老板,只要不给他钱,他是肯定不会拆封的,更不要说复工了,宋春明摇了摇头。
“那就没办法了,就是五分,我们这里,不讨价还价,我们只会根据我们自己的判断,给出价格,宋总你自己考虑吧。”白衬衫说。
宋春明钱肯定是要借的,但利息,他还是想讨价还价,他说:
“这工地在那里,我欠建筑公司的工程款,都是明账,售楼部封不封,这事情也没有变化,比如说我欠他的钱就增加了,为什么利息要加一分?”
“很简单,说明他已经决定和你撕破脸了,你们之间沟通的管道完全断了。”白衬衫说,“这样风险就高了,因为封售楼部的事情,以后随时都会发生,建筑公司会认为,这是最有效的办法。”
宋春明被白衬衫说的哑口无言,按他这个思路想,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宋春明低头想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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