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回来了,只有那个抱了传真机回去的家伙没有出现,他本来就是几千块钱的债务,抱走了一个传真机,大概也已经打定主意算了。
三点多钟的时候,办公室主任来了,伸头一看,公司里都是不认识的人,以为都是要债的,他转身就想走,没想到却有人认识他,一把拉住了他,把他拖了回来,拖回到一个黑大汉的面前,那人的身材魁梧,方方的麻将脸上有一道疤,一看就让主任不寒而栗。
“范总,这是这家公司的办公室主任,你来处理,这家伙很不地道,昨天我们来了,他第一个就跑了。”麻将脸和在登记债权的范建国说。
范建国斜睨了主任一眼,骂道:“一有事情就把老板扔下,自己逃了,这种人应该巴掌吃个。”
真有人就给了主任一个巴掌,主任捂着脸,委屈道:“我又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事情,什么人,我不走怎么办?”
“你不知道是什么事情,你才更要弄清楚是什么事,不然你拿工资是干什么的?”范建国骂道,“欠钱的是你老板,又不是你,要债的再怎么要,会要到你头上吗,你逃什么?你留着看看,老板到底被怎么样了,是不是你一个办公室主任应该做的?”
主任被问得哑口无言,麻将脸骂道:“没说的,这种人,就是叛徒,去,把门口的油漆清理掉。”
主任乖乖拿了抹布和刀,去擦去刮门口玻璃和墙上的红油漆。
……
宋春明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十点多钟,他自己都有些奇怪,他已经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,而且,一个电话也没有。
本来,这个时候,正是债主电话进来最多的时候,今天他的大哥大,居然静悄悄的。
宋春明自己也觉得好笑,这么才时间没有睡过好觉,第一个好觉,竟然是在被放高利贷的带走,有人看守着他的时候睡的。
大概是心里认定,反正自己想干什么也干不了了,不如索性什么也不去想,听天由命了。
宋春明睁开眼睛,直觉得一阵恶心,他看到空调室内机的风口上,挂着一条红短裤,在空调的风中飘啊飘的,这是小林的短裤,看样子今年是他的本命年,他应该是二十四岁了。
阵阵暖风从那里吹过来,宋春明感到有股的裤裆味,赶紧把头别开,不去看那像一面红旗飘啊飘的红短裤。
宋春明想起来,昨天晚上,小林是征求过他的意见的,他拎着一个衣架套好的短裤进来,指了指空调的出风口,和宋春明说,宋总,外面都挂满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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