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就是正的。
孟平盯着她看,看入了迷,心里感觉有点温暖,他想着这个女人,这一张脸,好像让人很安心。
他想到她丈夫每天醒来,看到的就是,这样一张有点娇憨的脸,孟平心想,其实能做她的丈夫,也挺幸福的。
小宁的头动了一下,孟平一阵的慌乱,赶紧把眼睛紧紧闭上,装作是睡着了。
过了好久,也没有听到动静,他悄悄睁开眼睛,发现小宁已经转了个身,脸朝着沙发里面了。
孟平听到自己心里叹息了一声,他竟然感到有一点遗憾。
孟平坐直了身子,看看电脑屏幕,张晨和刘立杆还是没有动静,他在刘立杆的对话框里,打了:“人呢?”
在张晨的对话框里,打了:“死哪去了?”
无论是张晨还是刘立杆,都没有理睬他。
小宁的手机响了,小宁腾地坐了起来,孟平也站起来,走了过去,在小宁侧边的沙发坐下。
小宁清了清嗓子,然后按了免提:“说。”
电话里,响起了孟平中午见过的,那个叫小陶的女孩子的声音:
“首长,了解到了,这赵金花,是李赣聪以前在924厂的徒弟,我们还是找到了赵金花以前的一个女同事,她告诉我们的,她说,这李赣聪和赵金花,关系不一般,那时候赵金花家里人多,负担重,李赣聪一个人,他经常会在金钱上资助赵金花。
“赵金花的老公,还到厂里来闹了几次,说他们师徒两个在一起搞腐化,还说李赣聪给赵金花的钱,都是赵金花卖那个的钱,赵金花一口咬定,说她是把师父当干爹,所以李赣聪才会资助她。
“这种事,厂领导也很头痛,你要说没有吧,人家老公都闹到厂里来了,要说有吧,那个的时候也没有抓到,没有证据,商量来商量去,最后还是给了李赣聪一个记过处分,把赵金花调走了,据说,赵金花后来也离婚了,带着小儿子一个人过。
“这小儿子,就是生肝癌在鼓楼医院住院的那个人,天生有点傻,四十多岁了,还是单身,一直跟着赵金花。”
“赵金花人呢?”小宁问。
“还在医院里,李赣聪也还在。”小陶说。
“医院这里有没有更多的情况?”小宁问。
“有。”一个男的说,“据医生反映,赵金花的儿子,已经欠医药费了,赵金花在医院里经常哭,今天李赣聪来了,替他们交了八千,欠的钱清掉了,但要是做手术和后续治疗,还是不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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