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要过个瘾。
小昭从楼上,拿了一条毛毯下来给他,就随他了。
等到张晨父亲和小昭爸爸,六点多钟起床,看到客厅里电视机还开着,刘立杆蜷缩在沙发上,已经睡着了,身上只有一条毛毯。
张晨的父亲拿了一床被子替他盖上,两个垦荒战士,连早饭都没有吃,就出门去了,说是先运动一下再回来,但直到张晨和小昭快八点的时候下楼,他们也没有回来。
张晨母亲和他们说,这个杆子,怎么也叫不醒,还有那两个老头子,大清早的跑出去,一直就没有回来,连早饭都没有吃,晨晨你去叫他们一下。
张晨说好,他先走到沙发那里,用脚踢了踢刘立杆的屁股,问他,我们要去公司,你和不和我们一起去?
刘立杆眼睛也没有睁,随手挥了两下,咕哝道:“滚蛋,不要烦我,等我睡醒再说。”
张晨懒得再去理他,他转身走出门去,打开门,外面清冽的冷风扑面而来,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。
他搓着双手,一路小跑,跑出了小区的后门,顺着那条流入小区的小溪朝上跑,过了一会,在转弯处,就看到了两个垦荒战士的身影,张晨走近一看,吓了一跳,他看到那块荒地上,堆成小山一样,堆了一堆的篮球般大鹅卵石。
这些鹅卵石,都是他们从溪滩上搬来的,两个垦荒战士,早已经干得满头大汗,身上的外套都脱了,放在一边。
张晨叫道:“你们不是种菜吗,怎么又在捡石头了?”
张晨父亲翘了翘大拇指,和他说,还是小昭爸爸有经验,他看出这一块地,现在水枯的时候,就这个样子,等到一开春,溪水涨的时候,这片地就会被水淹了,我们白费功夫。
“那怎么办?”张晨问。
张晨父亲用手划了一个半圆,兴奋地说,我们要先在这外面,砌一圈磡,然后把里面的土填高上来,和石磡一样高,这就是一块好地了,水怎么也淹不到,哈哈,还真有点大战狼窝掌的意思了。
张晨都听懵了,这要砌一道磡,还要把土填上来,这是多大的工程,就为了这么一小块地,值得吗?
但转念一想,什么值得不值得的,他们的目的,主要是为了有事做,为了在这里整出地,种出菜的那种成就感,并不是为了菜本身。
张晨说好,先回家吃早饭,吃了早饭,再过来干,干革命也不能饿肚子。
两位老人,在溪水里洗了手,捡起地上枯草上的外套,抖了抖,披在身上,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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