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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福村、三堡一带,今年是不是要拆迁?”
“哎呦,刘总,你消息怎么这么灵通,谁告诉你的?老大?”
刘立杆骂道:“你别管谁告诉我的,就说有没有这回事?”
“有,九月全部到位,不过,你要想拍那里的地,得等到明年了。”
“怎么这么快,我看规划局规划,那地方不是还早吗?”刘立杆问。
“规划?规划是死的,形势是活的,形势逼得改规划,那不是很稀松的事,现在的规划是,凤起路一直延伸,要跨过运河。”储主任说。
“好好,我明白了,谢谢主任,天气好的时候给我电话。”
“一定一定。”
储主任说着把电话挂了,刘立杆和张晨、谭淑珍说,没错了,确实是这么回事。
“那就只有六个月了,张晨,你怎么办?”谭淑珍问。
张晨苦笑道:“我就是没有办法,唯一的办法,只有搬,不搬怎么办?”
“乔司那里,能挤下去吗?”刘立杆问,“我是说新厂房造好以后。”
张晨摇了摇头:“全部过去的话,肯定挤不下去。”
“这么说,只有新造厂房这一条路了?”刘立杆问。
“好像是。”
张晨说:“如果没有杰西卡他们的单子,我去吴朝晖他们边上,租几间厂房和一幢宿舍,还能过渡,杭丝联的房子,给我也可以用,但有杰西卡他们的单子,就不行了,那地方太破,再来验厂,肯定通不过,就是杰西卡他们自己来,也会皱眉头。”
“要么去找找柳成年,把你这里的情况和他说,看看他能不能帮助说说话。”刘立杆说。
“没有用。”谭淑珍说,“柳成年也不可能因为一家厂,把整个拆迁计划都取消的,他最多,可以为张晨他们争取两三个月的时间,放到最后面拆。”
张晨点点头,觉得谭淑珍说的有道理。
“好吧,谭淑珍说的对,但这两三个月,我们就被动了,人家已经照顾你了,你就不好意思再谈什么条件。”
刘立杆想了一下,继续说:“张晨,如果撇开生产可能会受影响,这个反倒可能是好事,拆迁肯定是储主任在干,我帮你去和他谈,肯定谈出最好的条件,让你不仅不会亏,反倒能赚一笔,再说,你三堡现在也捉襟见肘了,趁这个机会,顺势就扩大了。”
“对,杆子说的也有道理,趁这个机会,干脆把厂区扩大一点,预留位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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