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喜欢回来,是不得不回来,虽然他们一直都没有离开过,但决定收缩战线,还是给了刘立杆,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感觉。
因为往事不堪回首。
宋春明的武汉分公司、张木生的合肥分公司、范建国的厦门分公司,去年一年下来以后,都没有达到他们的预期,而且,都出现了这样那样的问题。
武汉分公司出现了拆迁户上门闹事的事件,本来,照理说,他们的土地,是问当地政府买的,买来的时候就是净地,拆迁户就是有什么事情,也是他们和当地政府之间的事情。
问题是当地政府,一碰到这种事情,不是互相推诿,就是躲,拆迁户找不到人解决问题,就直接到工地来闹事,指着工地上已经挖好的大坑,和宋春明说,我的家原来就在那地方,你们把我的家都挖掉了,我不找你们找谁?
宋春明哭笑不得,和他们说,拆你们家的可不是我们,我们买这地的时候,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。
九头鸟的性格上来了,叫道,那不管,我就知道我的家在这里,我就赖在这里了。
宋春明无奈,只能去找相关部门,他们对待他,也和对待拆迁户的一样,不是互相推诿,就是躲,事情就变得旷日持久了。
刘立杆去了武汉几次,也觉得头疼得很,觉得和当地的那些人沟通,和他原来在杭城,完全是两种套路,门都摸不到,也怪不得宋春明这种老干部都不适应。
最后还是把许文辉派过去,找到了《武汉晚报》原来的同行,请他们帮忙和领路,才算是摸到了一点门道,事情有了一点眉目。
但并没有彻底解决。
张木生在合肥,也是叫苦不迭,他打电话和刘立杆、谭淑珍说,我们在杭城,请个人吃饭,人家肯来,那是给你面子,在这里,乖乖,不用请不用叫的,屁大点事,只要你有求于他,他就等着你的饭吃。
“吃饭就吃饭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刘立杆骂道,“你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吗?没有我马上拨给你。”
“有什么大不了的?刘总,这哪里是吃饭,这是要吃人。”张木生叫道,“你坐下来的时候是两个人,吃到一半,变成一包厢的人了,那些人来是干什么的,你都不知道,反正我就知道,他们都是一副不吃白不吃的样子,来了就往死里喝。
“实在是吃不消,我一个月去医院挂盐水,就挂了四回了,这里喝酒,可不是随意,而是感情深一口闷,不醉不罢休的。”
张木生说着,刘立杆就想到了自己当初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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