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们的土地储备够吗?肯定是远远不够。
“我判断,因为这次房交会的结局不理想,这次的土地招拍挂会很冷清,土地的价格不会高,正好是我们可以进入的时候,我们如果在这个时候,以最低的价格拿下哪怕一块地,就可以摊低我们的土地成本。
“等到下次土地拍卖,我们有这地打底,就敢和别人抬价了,因为平均下来,我们的土地成本,还是会比他们大多数的公司低。”
“你说的这是理想状况。”谭淑珍说,“那要是下次的土地拍***这次还低呢?”
“不可能,我说过,最坏的状况已经过去。”刘立杆说,“还有,你看现在虽然房产销售惨不忍睹,但杭城的房价并没有如大家预期的在降价,为什么,说明每家公司还是惜售,惜售的原因是这两年形势太好,可以卖的都提前卖了,手上没有什么土地了。
“大家手上都缺土地,这在土地市场,也会形成钢需,土地招拍挂一年只有两次,他们可以缺席这次的拍卖会,顶多再缺席一次秋季的拍卖会,还能连明年的也缺席?那他就应该打铺盖走人,别留在这个行业了,等到大家重新进场的时候,地价可能便宜吗?”
“你让我想想好吗?”谭淑珍看着刘立杆说,“我承认你说的也有道理,但我要好好想想,还要算算账。”
“好。”刘立杆点点头。
谭淑珍想了一个晚上,又在财务部待了一个上午,她走进了刘立杆的办公室,和他说,我们要去一趟香港,如果这次香港之行,能达到预期,我就同意这次拍卖会再出手,不然,你就是把我开除了,账上的钱也不能动。
“去香港干嘛?”刘立杆不解了。
“去把我们现在能变现的东西变现了。”谭淑珍说。
刘立杆明白了,他问:“你是说杭城中心裙楼的租金?”
“对,我们现在手上能变现的,只要土地、房子和杭城中心裙楼的租赁权。”谭淑珍说,“总不能卖了土地去买土地,房子的变现现在也不现实,唯一能马上变现的,就是杭城中心的租赁权。”
“可是,这按照原来的意向书,不是今年下半年才签正式的协议吗?”刘立杆问。
“对啊,所以我们要去香港,不仅要求他们现在签协议,而且要求,把原来五年支付一次的租金,改成八年或十年,作为回报,我们可以允许他们提前进场,在租金上,也可以给予优惠。”谭淑珍说。
刘立杆说好,我马上联系,什么时候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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