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拿到多少?”谭淑珍问。
“没有姐姐多,我拿到了二十,都被我买冰糖葫芦吃了。”张向北不好意思地说。
一车的人都笑了起来,小芳和张向北说,你那个不是片酬,叫劳务费。
“为什么,不都是钱吗?”张向北问,连小芳也答不出这个问题。
“不错,北北。”谭淑珍说,“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天天上台,一个月只有十二块。”
“那我爸爸多少?”张向北问。
“你爸爸?小屁孩,那时候还流着鼻涕,问家里要零花钱呢。”
谭淑珍说,向南向北都笑了起来,张晨瞪了谭淑珍一眼,谭淑珍笑道,你不承认?你不承认你像张向北这么大的时候,还在问家里要钱?我和你说,那个时候,我们看你们,不光你们,就是比我们大的初中生高中生,还就是小屁孩,我们已经工作了呀。
张晨不得不承认这点。
等他们回到家里,向南和向北去电脑上看《史努比》了,小芳和他们说,这次本来那戏的导演,看在贺红梅的面子上,给向北的镜头还多一点,让他演领头欺负向南的坏孩子,跟在向南的后面,去揪她的辫子。
结果张向北一揪之后,向南喊着干什么,转头瞪了他一眼,张向北马上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,拍了几条都这样,气得那导演大骂,你这个哪里是小流氓欺负人家女孩,完全是被女流氓欺负。
最后没办法,只能换了其他人,张向北变成了只出现一秒钟的众多小孩之一。
张晨和谭淑珍大笑,张晨想起了件事,问:“对了,现在好像没看到向南拎张向北耳朵了,为什么?”
谭淑珍和小芳,都低下了头不响。
……
到了九月,刘立杆说的宏观调控的边际效应开始呈现,整体的经济形势,也显现出了中央预期的软着陆的迹象,各项经济指标开始向好。
加上杭城市政府,最早推出“杭八条”的时候,财产转让所得征收百分之二十个人所得税这条,本意是想平抑房价,而事实证明,这部分的交易成本,被转移到了买方,实际推高了房价。
而整个房地产市场在中央和地方各项政策的叠加下,变成了死水一潭,这也是大家不愿意看到的,房地产带动的行业太多,依附在其上的就业人口庞大,如果长期以往,是会产生社会问题的。
到了九月,杭城市政府宣布,百分之二十的个税暂停征收,推行了八个月的“杭八条”,实际无疾而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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