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做服装吗?”
张晨很想和贺红梅说,我有点害怕,我看到各地的报表,销售一直在下滑,我有点害怕,真的,我不知道,这服装是不是已经做到头了。
要是坐在这里的是小昭,张晨觉得,自己会抱着她,把自己的害怕和担忧都告诉她,他还会告诉她,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,我们已经回不去以前,一无所有的时候,我什么都不害怕,就是觉得,大不了重新来过。
小昭,为什么拥有越多的时候,人就开始胆小起来,开始患得患失,害怕失去,以前我从来都不担心自己一觉醒来,什么都没有,只要你还在就够了,但是现在,我连你都已经没有了,怎么还会越来越害怕失去?
张晨打了一个寒噤,他忘了是小芳还是贺红梅说起过下意识,他现在就感觉到了这种下意识,不是下意识地把小昭和贺红梅比,而是下意识地,不敢告诉贺红梅他的害怕,是什么让他难以启齿,张晨也想不明白。
贺红梅叹了口气,她说:“有没有感觉,我们可能走得太近了?”
“什么意思?”张晨问。
贺红梅勉强地笑了一下,她说:
“走得太近了,要求就会越多,说真的,我自己都不知道,不就是一个项目吗,我有什么好反对的,不是反对,而是……好像我和它赌上了,真是可笑,我把它变成了它和我二选一的选择题,交给你选,结果,你选择了它。”
贺红梅看着张晨,她的目光是空洞的。
“可不可笑?”贺红梅问张晨。
“可不可笑,你说可不可笑,我和它杠上了,我竟然和它杠上了,你说可不可笑,你告诉我啊,可不可笑?”
贺红梅不停地问,最后终于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张晨伸手抱住了她,贺红梅在他的怀里颤栗着,不停地摇晃着脑袋,不停地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该这样的。”
“是我应该说对不起!”张晨说。
“不是,你没有错,是我错了,我就知道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,我就知道,我们不应该走太近的,走太近了,我没有办法不要求你,没有办法,但是但是,不走近了,我又忍不住啊,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,就是不争气地要想你,你说我能怎么办啊?”
贺红梅哭诉着,张晨紧紧地抱着她,贺红梅抬起头来,用嘴寻找着张晨的嘴,两个人亲吻在一起,久久都不愿意分开,泪水从贺红梅的眼眶里不停地流出来。
张晨和贺红梅说:“要么,这个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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