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都以失败告终。
刘立杆坐直了身子,把烟一口一口地喷向电脑屏幕,透过这缭绕的烟雾看着报表,这报表好像活动了起来。
刘立杆站了起来,走到了窗前,朝外面看着,他想从外面柳树浓密的枝叶间,找出一只蝉的踪影,但没有成功,他盯着柳树的根部看,那里有很小的一个个洞。
小的时候,这样的中午,他们不会午睡,不是去河里游泳,就是拿着棍子,在树下面,挖着这样的一个个洞,总是能从中间找到一个个半截拇指大的蝉蛹,他们把蝉蛹放在盒子里,等着它们变成一只只蝉。
刘立杆小的时候,一直搞不明白,这蝉蛹是怎么到地底下去的,只有比针眼大一点点的洞,那些母蝉,是怎么爬进爬出繁衍下一代的?直到今天,他也没搞明白。
其实刘立杆他们从小到大,很少会把蝉叫做蝉,都是叫知了,就是因为蝉鸣的声音,像是在说“知了,知了”,但刘立杆觉得,外面的这些蝉,现在应该叫“不知,不知”,才更应景,更对他现在的心情。
刘立杆回到办公桌前坐下,继续盯着电脑屏幕看,看着看着,他伸手拿过了桌上的电话,打给了应莺,和她说,你回杭城一趟,我有事情找你。
“什么时候,刘总?”应莺问。
“越快越好。”刘立杆说。
“好,那我马上出发。”应莺说完,把电话挂了。
刘立杆站起来,从柜子里找出一根筷子,走了出去,蹲在外面的柳树下,开始挖了起来。
办公室里,有人发现了刘立杆,不知道他在干什么,站在窗口看着他,更多的人到了窗口,谭淑珍把窗户推开,探出头问:
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挖知了。”刘立杆头也不回地说。
“幼稚鬼!无聊!”谭淑珍骂道,接着缩回了头,“砰”地一声,把窗户关上了。
……
傍晚的时候,应莺回到了杭城,她打电话给刘立杆,告诉他自己到杭城了,刘立杆说,你过来,到动感地带张总这里,到这里吃晚饭。
放下电话,刘立杆和张晨说,让厨房再加几个菜,应莺要过来。
“应莺?她从南京还是苏州回来?”张晨问。
“南京。”刘立杆说,“我叫她回来的。”
“你叫她回来干嘛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你就把她叫回来了?”张晨骂道,“你发神经,让她也跟着你神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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