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拆迁阻力最大,最得罪人的,可能就是他这里。
因此,连镇里都没人愿意来做这个难人,而是把找张晨的任务,推到了村里,书记镇长和裘书记郑主任说,神是你们请来的,送也当然要你们送。
吊毛,不就是知道不好惹,不敢去惹吗?裘书记和郑主任,在背后骂着书记和镇长,但任务已经压给了他们,他们也没有办法。
张晨一听这个事,头都大了,这些年来,他搬了几次工厂,每搬一次,就感觉脱了一层皮,搬到了下沙之后,把规模扩到了这么大,总觉得这一下应该安全,不需要再来回地折腾了,没想到最后,还是逃脱不掉要被拆迁的命运。
问题是,杭城现在到处都在拆工业园区,把工厂都在往外面赶,他连这里都待不下去了,还能去往哪里。
工厂的规模这么大了,再搬迁,那就不是脱一层皮的事情,是要脱几层皮。
张晨苦笑道:“说说真是轻松,一个字,拆,再一个字,搬,我们可是几千名工人的工厂,这要搬,往哪里搬?我们从三堡,搬到这里才几年,这都已经到了杭城的边缘了,没想到还是容不下我们。”
“海宁,往海宁去。”裘书记说,“五福村的那些钢管厂锅炉厂,都搬到海宁去了。”
张晨哭笑不得:“那就出杭城,属于嘉兴地区了,杭城把自己的工厂,都往嘉兴赶,到了明天,鬼知道嘉兴会不会也把我们往外面赶,真是去他妈的,需要我们的时候,拼命招商引资,现在,说难听点,不就是这地卖给房地产商,能赚更多的钱吗,这就要往外赶我们了。”
张晨真的是有点动怒了,他觉得自己怎么有一种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感觉,自己本来只想好好做一个品牌,好好地做服装,结果,先是专卖店被一家家地拆了,好吧,你拆了我的实体店,我去网上卖可不可以,我卖到外国去可不可以?
结果他妈的现在,干脆是让你的工厂都没有办法生存了,张晨觉得自己,要做成一件事,怎么就这么难?
看到张晨真的动怒,裘书记和郑主任都沉默了,不再作声,谭淑珍拍了拍张晨的手,和他说,裘书记说的对,要改规划,那肯定是不可能的,唉,没有办法,规划下来,搬是肯定要搬的。
张晨瞪了她一眼,谭淑珍说,你别瞪我,我知道你又会觉得,是我们房地产商在作怪,不过,你可怪错人了,我们可是只有买的份,卖什么,卖哪里,我们可是连半句话语权都没有。
张晨,我知道你不好受,这被人到处赶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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