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演艺圈有点乱,没想到是这么不堪。”
“所以,谭淑珍,我觉得,向南她想退学,一半的原因在你。”张晨说。
谭淑珍睁大了眼睛瞪着他,骂道:“张晨,你也太会胡扯了吧,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向南不是你的女儿?”张晨问,“你老实说,向南的脾气,和你像不像,我看是太像了,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,谭淑珍,你告诉我,你要是在那样的环境,你会不会适应?你会不会同流合污?对了,谭淑珍,就那个姓陈的,你要是在场,你会不会也给他一个巴掌?”
“好吧,我会。”谭淑珍说,“但就是这样,也不是她退学的理由,清者自清,我们可以完全不理会这一切就可以,不要去管别人怎么样,就管好自己,自己上自己的学就行。”
“然后呢?”张晨问。
“什么然后?”谭淑珍不明白了。
“自己上自己的学,然后呢?”张晨问,“上到毕业,拿到了毕业证书,然后呢?然后就离开这个行业,还是继续在这个行业待下去?继续清者自清,甚至可以你出钱,或者我出钱,拍一两部电影,然后继续清者自清,和外部绝缘,不用理会其他的人?”
谭淑珍被问住了。
“向南是需要名,还是需要利?”张晨继续问。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谭淑珍没好气地说,“但她总不能因此就什么都不干,虽然她就是在家里,我也养得起她,对了,还有你会养,但她,总不能这样做,这样,人一样会废掉的。”
“当然不能这样,她需要的是生活,是她自己选择的生活,向南没有你想的那么颓废,她还不想当寄生虫。”张晨说,“她自己主意大着呢,她想到退学的时候,就想到了接下去自己想干什么,说实话,前面我听到了,也觉得很意外,但想想,又合情合理。”
谭淑珍问:“她想干什么?”
“她想去剧团,想去当白素贞。”张晨说。
“啊!”谭淑珍又是腾地站了起来,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她想去剧团,去演《盗仙草》,去演《三请樊梨花》,你啊什么啊,没听明白?”张晨问。
“有没有搞错,张晨,放着好好的电影学院不上,要退学,我还以为她有什么远大理想,退学了只是为了要去剧团,要去学婺剧?张晨,她脑子不清楚,你跟着也不清楚了。”谭淑珍吼道。
“婺剧怎么了,唱戏怎么了,唱戏就低人一等,戏剧就低人一等,只有电影和电视剧才是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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