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的样子。
张晨问老杨,前面我还没走进包厢,就听到你天雷滚滚了,你在发表什么高论。
谭淑珍和丁百苟都笑了起来,谭淑珍说,他们在算账。
“算账,算什么账?”张晨纳闷了,问。
“算温州那笔账。”老杨指着丁百苟说,“他还说我在平阳,把整个团扔了就跑了,我说都是被他们逼的,他还不服气,来来,张晨,你不是说,那天晚上把剧团拉回永城,路费还是你出的吗,问我要好几次了,冤有头债有主,老丁现在在这里,你快问他要。”
丁百苟叫道:“把剧团扔下的是你,又不是我,怎么来问我要?”
“不是你们把我逼得走投无路,我会跑吗?”老杨说,“整个剧团出去,连路费都不够,我们第一站是到苍南,我到苍南的第一件事,你们知道是干什么吗,我去找人家先借钱,让人把演出费先借给我,我好把司机的运费付掉让他走,不然人家就跟着我了。”
谭淑珍说:“那个时候,老杨确实是难,整个剧团,里里外外都是他在张罗,我们百事不管的,不高兴还要骂他两句。”
“骂还是好的。”老杨说,“还有人动不动就翘起来,不肯上台,特别是老丁你们家的那个徐建梅,我在外面当孙子,回到自己团里一看,好嘛,这里还有一帮爷爷奶奶。”
“张晨是最难伺候的吧?”孙晋问。
“他不难伺候,他忙得很。”老杨说,“他在温州,名气比我还大,到一个地方,他就被人请去画画了,装台拆台的活都是别人帮他干,不过,我们在外面,还有夜老酒喝,也都是他赚来的,这个人,气量还是很大的,不然在剧团,也不会人缘那么好。”
“哎呦,这个我倒没有想到。”孙晋说。
“怎么,我读书的时候很小气?”张晨不服气了,问。
孙晋笑道:“小气倒也不小气,就记得那时,要你画个报头,我一叫你就来的。”
丁百苟还是对老杨前面说的话耿耿于怀,他说:
“老杨,你说你日子难过,你以为我们文化局日子好过?那个时候,一个越剧团的屁股还没有擦干净,婺剧团你又撂挑子了,害我去当团长,去了两天,被几个老太婆围攻,吓得我再也不敢去了。”
谭淑珍和张晨都笑了起来,丁百苟去当团长的窘境,他们是亲眼目睹,现在想起来还是忍俊不禁。
丁百苟问张晨:“张晨,有件事情我一定要问问清楚。”
张晨说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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