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向南赶紧摇头说没笑什么,其实小虎刚刚在说的时候,向南是想起了小虎的那个外号,“舔狗”。
“其实,我还蛮怀念在大陆的日子的。”小虎说。
“那就经常回去啊。”向南说,“你不是还是半个杭城人吗,杭城也是你的故乡。”
小虎的神情有些黯然,他叹了口气说:
“身不由己。你看看这间办公室,是不是很豪华很气派,装修就花了两千多万台币,但我坐在这里的时候,经常就感觉到这是一个鸟笼,黄金打造的鸟笼……”
“你就是关在里面的鸟?”向南问。
小虎点了点头,认真地说:“对。”
“有点惨。”向南说。
“确实,确实有点惨。”小虎说,“真希望有人能够帮我,挣脱这个鸟笼。”
两个人又沉默了,过了一会,小虎说:
“向南,我冒昧地说一句话,请你不要生气,好吗?”
向南说好,你说就是。
“向南,你愿不愿意做这个人?”小虎说。
“做什么人?”向南奇怪了,问。
“帮我挣脱鸟笼的人,向南,我早就想和你说了,只要我能和你在一起,哪里都是天堂,就是在这鸟笼里,也一样是。”小虎说。
向南的脸顷刻间变得绯红,她沉默着,过了一会,她扭头看着小虎说:“小虎,我很想帮你,但我不会成为你说的那个人。”
“是因为张向北吗?”小虎急问。
向南想了一下,认真地说:“是也不是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说不清。”向南朝小虎笑了一下,“真的,不骗你。”
向南觉得自己确实说不清,她不知道自己和张向北的感情,到底是不是男女之情,但她知道,只要她和别的男的在一起的时候,张向北肯定会不高兴,只要张向北会不高兴,会难过,向南觉得自己也会难过,她不愿意张向北难过。
这是小昭阿姨去世的那天,自己在医院的走廊上,抱着张向北哭的时候,自己就和自己说过的,这一辈子,自己都会保护张向北,不会让他难过的。
也是在上海浦东机场,自己最后一次抱着张向北时,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想哭的感觉,这种酸酸的感觉,让向南觉得,她和张向北似乎是一体的。
“真的没有机会了?”小虎还不死心,接着问。
向南摇了摇头,她看着小虎说:“小虎,我们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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