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灰意冷,她把在所有平台的资金都提了出来,决定从此就做一个旁观者。
她没有办法做那个戳穿了皇帝新衣的小孩,就是说了,也没有人听,反倒很可能会变成鲁迅笔下,那个因为说真话而挨打的小孩。
人家笑逐颜开地在办一场喜宴,你老是像一只乌鸦不停地鼓噪,算怎么回事?
收拾好心情,小芳去美国的时间也已经到了。
这一次去美国,很热闹,不再是一个人在飞机上,寂寞地度过十几个小时,没事也只能按捏按捏自己浮肿的脚。
这一次,和小芳一起去美国的有刘芸和向南,还有永城婺剧团的十几个人。
刘芸和小芳,破例没有坐头等舱,而是和大家挤在经济舱的后排,这么多人嘻嘻哈哈,时间过得很快,连机舱里的夜,好像都没有那么夜了。
到了纽约,张向北领着他的那些兄弟,一共从纽黑文开来了七辆车,到肯尼迪机场来接他们,郑新颖也提前一天,从波士顿先到纽黑文,然后跟张向北他们一起来纽约。
向南已经两年没有看到郑新颖了,两个人一见到就抱在一起,痛哭起来,丁友松在边上看到,和张向北说:
“来来,张向北,我们是不是也拥抱一下。”
张向北说好,张开双臂和他拥抱,丁友松看到她们抱在一起又哭了,问:“张向北,我们是不是也要哭啊?”
张向北大笑,他说我哭不出来,你可以吗?
丁友松晃了晃脑袋说,我也不行。
“我可以的。”殷桃说,“张向北,我们来抱抱。”
张向北大方地和殷桃拥抱,殷桃抱着张向北,还真的泪如雨下,张向北吓了一跳,叫道:
“殷桃,你们演员也太厉害了吧,怎么说来就来?”
殷桃得意地说:“那当然。”
丁友松看着她骂道:“你也真不怕死,不怕老大打死你。”
向南听到了,甩了甩手,带着哭腔说:“抱吧,抱吧。哭吧,哭吧。”
两个人分开,张向北还是奇怪,他问殷桃:“殷桃,你是怎么做到说哭就哭的?”
殷桃说:“那还不简单,我只要一想到我爷爷在旧社会,吃不饱穿不暖,还被地主毒打,打得皮开肉绽的,我就哭出来了。”
“我去!你是把我想象成了地主?”张向北问。
“怎么可能,她要是把你想象成地主,抱着你就不是哭,而是要咬你了。”丁友松说,“她是把你想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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