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张向北拍了一下手,笑道:“那我们以后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,谁也别想逃了。”
张向北说着举起茶杯:“来来,我们这就算是歃血为盟,以后有酒一起大碗喝,有肉一起大块吃,有苦嘛,也一个都别落下。”
周若怡和孙向阳开心地举起茶杯,三个人碰碰,然后一饮而尽。
“张向北,我听你这口气,特么的怎么像是要上梁山啊?”放下杯子,周若怡说。
“对啊,你们从单位辞职,来干个体户,不就是落草为寇吗?”张向北笑道,“我们三个,现在就是草台班子。”
“真特么的难听。”周若怡骂道。
“难听怕什么,管用就可以。”张向北说,“哪个干大事的,不是从草台班子干起来的,谁还一开始就有现成的平台,有现成的组织架构,真要是那样,我和你们说,那种公司,不出一个月,就他妈的关门完蛋。”
“为什么?”孙向阳问。
“公司刚开始的时候千头万绪,谁不是身兼好几职,分什么你我?分得那么清,这公司要多庞大,又会有多人浮于事,我们现在,是要不择手段先吃饱,管他吃的是什么,能让我们活下来就行,活下来了,有余粮了,再来讲究吃好,再来讲营养。
“不明白?不明白我举个例子,很简单,比如,办公室的厕所要是堵了怎么办?先开个会,做出一个决定,然后要等招一个清洁工进来,再来通吗?当然是我在我上,没有工具,哪怕用手抓也把它通了,我要不在,胖子你就得上,胖子不在,周若怡你也得上啊。”
“咦,恶心,我情愿憋着,等你们来,我帮你们洗手吧。”周若怡说。
“我是说真的,在这点上,我蛮佩服我老爸他们的。”张向北说。
“说说,你佩服叔叔什么了?”孙向阳叫道。
“我老爸他们,你们看,包括像向南妈妈他们都是,毕竟是从小做起来的,自己什么苦都吃过,要说老板,我老爸也不算小了,对吧?你们看看,他现在是连个秘书和司机都没有,任命过几个助理,那助理都不知道助到哪里去了,他到哪里,要干什么都是自己来。”
张向北说着,周若怡和孙向阳不停地点头,孙向阳说:“你小芳阿姨,还有一个司机。”
“不一样,我小芳阿姨,那是为了安全,不然她也不会要这些。”
张向北喝了口茶,和他们说:
“我最讨厌那种,一个屁大的公司,老板就给自己配完秘书配助理,配完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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