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天斌带着张向北和小武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,赤日炎炎,三个人今天又在外面跑了一天,不知道出了几身的汗,身上的T恤衫,反正是湿了干,干了湿,湿了又干。
包天斌和他们说:“先冲个凉,然后我带你们出去吃饭。”
三个人重新在酒店的大堂集中,包天斌开车,带他们去湿地公园边上的一家牛肉馆吃饭。
三个人到的时候,已经有包天斌的两个战友在包厢里等他们了,包天斌问,菜已经点了吗?
战友说已经点了。
五个人互相认识之后坐下,菜马上就上来了,一个干煸牛腩,一盘烤牛仔骨,一份生炒牛肉,还有一大盘的卤牛杂,张向北看了看小武,小武也笑了起来,他知道张向北这是在想,今天我们又要和牛过不去了。
包天斌和他们说,到了琼中,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可以吃的,就是这牛肉,琼中还出名的,是绿橙,那真是最好吃的橙子,可惜现在不是季节,要到十月份。
服务员接着端上了一大盘,张向北看看,应该是卤肝,但鸡肝不像鸡肝,鸭肝不像是鸭肝,搞不清楚是什么肝。
包天斌的战友说,这是鹅肝,我一个兄弟,在这里搞了一个鹅场,那鹅苗还是从山东运过来的,说是专门取鹅肝出口的,我到他养殖场的冰库里,看看有鹅肉,还有鹅肝,那鹅肉我以前吃过,咬不动的,就拿了一袋子鹅肝过来。
这里的厨师,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做,就放到卤牛杂的锅里,一起卤了。
张向北大笑,他说:“我还没见过鹅肝这么吃的。”
对方嘿嘿笑着,说,我们也不懂,反正那鹅肉不好吃,炖不烂,咬不动。
张向北笑道:“取鹅肝的鹅肉,确实咬不动,那鹅,本来就不是让你吃肉的。”
“不吃肉那吃什么?”包天斌问。
“吃鹅肝啊。”张向北说。
“那么大一只鹅,就为了这么一点鹅肝?”包天斌的战友问。
张向北说对,鹅肝做成了鹅肝酱,卖得很贵。
“那你尝尝这个,张总。”另一位战友说。
张向北夹了一块鹅肝放进嘴里,又硬又腥,他想到了一个词,暴殄天物,这玩意在嘴里,实在是难以下咽,但吐出来又不好意思。
那边包天斌却吐了出来,还呸呸着,骂道:“什么东西,这么难吃,快点拿走拿走。”
每一个尝尝鲜的,都觉得这鲜有点失败,把嘴里的鹅肝吐了出来,只有张向北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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