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之后,到那时,该做的事情,他们可能都已经做完,对我们的损害,也早就已经发生。
“还有,即使能立案,这本身也不是多大的罪,猎头公司为了保护掏宝这个大客户,肯定会把这事揽下来,承认请的钱都是他们出的,和‘每日鲜’无关,他们来顶这个罪,把‘每日鲜’摘得干干净净,我们的目的还是没有达到,猎头公司死不死,关我们什么事?”
虞律师点点头,觉得张向北说的有道理,这个情况确实会发生,即使有事,猎头公司一肩扛下是大概率的事。
张向北说:“还有一种最坏的情况,那就是,反正已经撕破脸,他们也不管什么社会观感不观感的,一边和我们打法律战,一边破罐子破摔,无所不用其极下流地对付我们,到那个时候,就是前面是粪坑,我们没办法,也只能跳下去和他们打,最后是双方都臭不可闻。
“不要过高地臆想吃瓜群众的智商和是非观,他们很多时候,是看谁大声就认为谁有理的,最极端的是,我们两家赤膊上阵,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有渔翁得了利,某第三方趁机而起。”
吴欢明白张向北说的某第三方是谁,渔翁又是谁,第三方这个时候,如果还不借机行动,那才是傻瓜。
“张总,那你的意思是?”虞律师问。
“就是我前面说的。”张向北说。
虞律师愣了一下,恍然大悟,他说:
“我明白了,你是说我们把底牌藏起来,但把枪口抬高瞄准他们,让他们看不清我们的底牌又心生恐惧,这样,他们就会把所有涉及到我们的行动都停止,不然,他们心里也没有底,不知道最后会是多大的浪头,对吗?”
张向北点点头。
虞律师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,和张向北说:
“我马上来起草一份律师函,发给他们。”
张向北说好,辛苦你。
吴欢听到这里也明白了,懂了张向北说的,枪口比子弹的威力大的道理,如果他们只是警告,说“每日鲜”已经涉嫌商业贿赂罪,他们保留报案的权利,那么对对方来说,他们干了什么事情,自己是清楚的,他们接到这律师函,心里肯定会发慌。
依吴欢对老马和掏宝的了解,一旦发生这样的事,他们马上明白,这事如果爆出来,就肯定是一个大丑闻,他们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,会及时制止,不管挖丁勉力这事,是猎头公司干的,还是下面有人干的,老马都会让他们把这事停下。
甚至,会把所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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