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在他们日常的消费中,算总账还有盈利。
“另外,已经报名申请参加‘随手帮’活动,但还没有结对到困难农户的客户有多少,这部分人的流失情况,给我一个数据。”
张向北和吴越马琳说,两个人都说好,站起来出去。
张向北站起来走过去,在沙发上坐下,逗吴欢:
“你真的不想听听我的想法?”
吴欢说:“我要是不想听,就不会赖在你这里了。”
张向北大笑。
张向北和吴欢说完自己的想法,吴欢说:“这是一步险棋。”
张向北说对,“也是精神战和消耗战,马琳那里的数据出来,要是我们还有资本和他们耗,我们就耗着,其实,我是今天上午才想明白一个道理,‘每日鲜’其实从一开始,不是把我们逼到墙角,他们把自己也逼到了墙角,我们退无可退,他们也同样退无可退。”
吴欢点了点头。
等到张向北需要的数据都出来,两个人看看,都松了口气,吴欢说:“那就这样,干吧。”
张向北说好。
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,吴欢和吴越马琳回去了,张向北说,我还要再想想,今晚就在这里沙发上对付了。
张向北一直到了外面天蒙蒙亮,才倒下睡着,八点半,吴欢来敲门,张向北走过去打开门,吴欢带着张向北的早餐进来,她看到张向北眼里都是血丝,和他说:
“洗漱一下,吃点东西,他们差不多也快到了。”
“小虎呢?”张向北问。
“我让胖子来的时候去接他,现在应该已经接上。”吴欢说。
吴欢走去自己的办公室,张向北看到茶几上的早餐,感觉肚子确实饿了,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,吃完之后,再去卫生间洗漱。
还没到九点,张晨和小芳、刘芸,孙向阳和小虎,先后都到了,大家去会议室,大家坐下,小曹还在帮着大家倒水,刘芸开门见山问张向北:
“北北,你想好了?”
“想好了。”张向北说,“我觉得我们把初中课本里学的课文都已经忘了。”
小芳笑道:“我记得很牢啊,北北,你说我们忘了什么?”
“田忌赛马。”张向北说。
“田忌赛马?我们国中的时候也学过,没忘。”小虎说,“不就是以己之长,攻彼之短吗?”
“对,课文没忘,孙膑的‘今以君之下驷与彼上驷,取君上驷与彼中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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