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牛的娘,可是来村委会告过状的。”
老焦说:“那事不是还没有发生嘛,怎么就算是贿选了,再说,不就是十八块钱的事情。”
“不是钱多钱少的事情,是事情的定性问题。”庞双喜说。
“我们要是现在才来定性,在选举结束之后,才定性说是当选人在当选之前,有预谋贿选的行为,而且是我们已经知道的情况下,还让选举继续进行,这从哪方面来说,都说不过去。”向依云说。
“向总这个话对。”老焦说。
“我们当时不就当一个笑话嘛。”庞双喜说。
“庞书记,话是这么说,但我们能和大家说,我们当时认为这就是一个笑话,现在选举结束了,才认为不是笑话,要回过头去重新检验参选人的参选资格,这话怎么和大家说?”
向依云问,庞双喜也沉默了,他觉得这话,确实不好说出口。
张向北说:“还有,别忘了,我们现在要是推翻了一个当选人的当选,那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,而是整个选举的结果都要推翻,必须重新再选举一次,费的时间是小事,整个选举这件事,被大家质疑,才是最可怕的。”
马大木一听说要推翻整个选举结果,有点急了,如果那样,那自己老婆的当选也不作数了,马大木说:
“其实,我们家的票,我也让我老婆选了二皮。”
“哦。”庞双喜说,“来来,马大木,我他妈的就奇了怪了,你怎么也会选二皮,把道理说出来我听听,要是有道理,我认。”
马大木说:“马头芹前面说的话,我也听说了,这是一方面,还有一方面,其实,大家这几天都看在眼里,这个二皮,每天天不亮就去一个个垃圾桶巡视,叫大家把垃圾扔到桶里去,整个村的垃圾,还真的被他管起来了,这事要是除了他,还有谁会这么上心?
“二皮这个人,有点人来疯,大家要是认真对待他,他为大家做起事来,也会比谁都认真,这样的人来当村民代表,肯定是不会错的,我就是这么想的,才让我老婆勾选票的时候,把二皮也勾上。”
“还有一些人,我想大概是担心别人选上了,自己没有选上,对不起,马会计,我不是说你哈。”张向北笑道,“他们必须勾选八个,又不想其他人被选上,干脆就勾了一个全村最烂,他认为最不可能选上的人来凑凑数,结果就凑出了个二皮。”
“这个对,这个对,一定有不少这样的人。”庞双喜叫道。
“但是,不管怎样,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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