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可以透过了一口气,好吧,锅砸了,那就砸了吧,老子另谋出路。
这酒是顾工自己酿的,他知道深浅,张晨和刘立杆,他们喝过的酒,都快赶上张向北喝过的水了,两个人一杯酒下肚,就知道这酒后劲不小,留了意。
只有张向北一个人,感觉到酒没有那么辣口之后,越喝就越好喝,他一杯杯地找人干杯,不过主要是找刘立杆和顾工,让他单独和张晨碰杯,他觉得有些怪怪的,下不了手。
刘立杆和顾工的酒量都不错,张向北喝酒,虽然鲜少碰到对手,但也经不起这么喝,他看上去喝得有点多了,张晨要阻止,刘立杆说,让他喝,别劝。
“这样要喝醉的。”张晨说。
“让他醉啊,喝醉怕什么,哪个喝酒的人没有醉过,醉了就知道自己的深浅了。”刘立杆说。
“这话说得好。”顾工叫道。
刘立杆问张向北:“北北,你有没有醉过?”
张向北摇了摇头,刘立杆说好,那你放开来喝。
张向北嘻嘻笑着,举起杯子,他说:“来,我们干一杯。”
张向北真的放开来喝,喝到后面,他想不放开都不可能,这酒好像有一种魔性,在诱惑着人,一步步地深入,一杯接一杯地不要停手,不停地喝,继续喝。
张向北自己还觉得自己很清醒,还可以喝的时候,他其实已经醉了,“哇”吐了一地,身子往边上一歪,倒在了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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