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仰视你?你碰到困难的时候,我就会鄙视你?你把我看成是什么人了?”
“不是,不是。”张向北急道。
“那是什么?说。”
张向北直起身子,一把抱住了向南,向南愣了一下,也伸手抱住了张向北,手在他的后背摩挲着,张向北的身子微微颤栗着,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,张向北?”向南凑近张向北的耳旁,悄声问。
张向北晃了晃脑袋,说:“我就是怕看到你,自己会这样……”
向南叹了口气,她在张向北的耳后根亲了亲,温言和他说:
“张向北,你还记不记得,你最早说要做‘宅鲜送’的时候,我就和你说过,做砸了你就给我回家,我会养你,等你精神养好了,我们从头再来?”
张向北点了点头。
“在我眼里,你永远就是你,怎么样都是你,知道吗?”
张向北又点了点头。
向南接到周若怡的电话,临时赶回杭城一天,演出就由殷桃这个B角帮助顶着,她第二天中午还是要赶回去椒江,跟上剧团,剧团今天在椒江演完最后一场,要转场去苏州。
向南担心张向北,让张向北和她一起去,张向北说,我还要帮助料理“宅鲜送”的后事,马老师这两天就要回来,我和他见面谈过之后,就过去。
“你没事吧?”向南问。
张向北说没事,你放心吧。
“不许每天躺在床上,知道没有。”向南叮嘱。
张向北笑:“我早就不躺了,每天都去‘枕水茶楼’喝茶,我现在是退休的老干部,正在想要不要去买个收音机来听。”
“好吧,老干部,还有,周若怡和胖子来叫你出去玩,去吃夜宵,不许不去,知道没有?”向南说。
“好好,我会看好这两个小鬼的。”
向南咯咯笑着:“不过,酒不许喝多了。”
“不喝多,我现在知道自己的深浅了。”张向北说。
“哪里学来的这些话?”向南问。
“杆子叔叔那里。”张向北说,“他说人只有喝醉一次,才知道自己的深浅。”
“哼,我就知道。”向南翘了翘鼻子。
杭城到椒江两百多公里,没有高铁,动车也只能坐到黄岩,再换乘大巴,很不方便,不如干脆在杭城就坐大巴。
张向北送向南到了汽车东站,两个人依依不舍地告别。
张向北回到了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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