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机关了,扔在家里,自己一个人去“枕水茶楼”的包厢里,呆呆地坐着。
该痛苦的时候已经痛苦过,早就接受这个结果之后,也就体会不到什么痛苦。
虽然就像刘立杆说的,这次出售,让他把一辈子该赚的钱都赚到了,但他也一点都兴奋不起来,就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,所有的人,都把他迅速忘记。
我已经是一个过去式。
张向北喃喃地和自己说,又好像是和其他的人说。
……
向依云从杭城回去银川,她按照小芳和吴欢的要求,开始在规定时间内,对宁夏和甘肃的村改公司项目进行调整。
不仅冯胜宽、李胜峰他们不理解,向依云自己也不理解,想问问张向北,又不好问,小芳特别交代过,这段时间,让他们工作上有什么问题,就在每天的晨会上提出来,有特别需求的,就找她和吴欢,张向北已经不参与公司的管理了,你们都不用找他。
在小芳,是因为她知道这段时间张向北的心情肯定很不好,这些人要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,问他,他不仅没有办法回答,还徒生烦恼,干脆由她这里一刀切。
工作上的问题不能联系,其他的事情,向依云又不方便说,最多也就是问他好不好,向依云知道,张向北就是不好,他也肯定会说好。
问了其实也是白问。
向依云总感觉张向北应该是在逃避什么,但这,更是她不能问的,她就记住了小芳说的话,小芳说,她肯定还会再见到张向北的。
那么,好吧。
向依云对小芳和吴欢的安排不理解,但必须执行,好在这事执行起来的难度并不大,亏的只是他们,别人还有什么可说的。
对乡镇政府来说,代“宅鲜送”行使投票权,等于是权利让度,让他们的手可以直接伸入这些公司,何乐而不为,最关键的是,村里该做的事情,什么路改水改厕改等等,“宅鲜送”并没有停下来,只是转化成了无偿的捐助,那还不好?
对那些村主任和村支书来说,原来“宅鲜送”有一个董事长派驻在公司里,这董事长,当然就是老大,他们有什么事情,都要通过他,至少也是需要和他商量,现在他撤走了,公司里的事情,等于是自己可以说了算,那还不好?
对象李胜峰他们这样的,原来派驻到村里的管理人员来说,现在都撤回到了分公司里,可以去城里上班了,对他们来说,那还不好?
对其他的人看起来都好,向依云觉得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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