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。
“什么?”张晨问,“你去干嘛?”
“去处理事情啊,这种事,你处理不好的,还是要我去。”刘立杆说。
“滚!”张晨骂道,“屁大点事,我处理不好?再说,老谢已经在处理了,我去也就是要教训教训张向北,还要说顾工几句,这么大的人了,还是复旦的博士,碰到事情,和小年轻一样激动。”
张晨说着笑了起来,他说:“昨天在派出所,老谢和我说,连顾工都抢着要顶罪,说把人鼻梁打骨折那一拳是他打的,我不用看监控都知道,肯定是张向北打的,怎么样,张向北有这么多的死士,还不简单吧,统御有术?”
刘立杆摇了摇头,他说:“就怕你们把事情想简单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张晨问。
“海城你还不知道,你有人,人家说不定也会有人,海城那地方,城市不大,但池浅王八多,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。”刘立杆说。
张晨愣了一下,过了一会,他说:
“没事,实在不行的话,我去找小丁,你还是留在这里,你要是也突然走了,谭淑珍这里,还有几个老人,他们以为出什么大事了,很啰嗦的,你还是给我在这里压阵。”
小丁原来是老谭的手下,张晨和刘立杆,和他见过不少次面,已经很熟,小丁转业后,现在在某厅当副厅长。
刘立杆说:“好吧,我知道了,不过,你别抹不下面子,知道没有,真不行的话,就去找小丁,小丁能起作用,你要是不好意思,就打电话给我,我让老谭打电话给小丁。”
“知道了,啰嗦。”张晨骂了一句。
张晨到了办公室,把公司里的事情安排妥当,十点钟的时候,刘立杆上来了,和张晨说,走吧,时间差不多了。
刘立杆送张晨到机场,一路上一直在埋怨,说张晨这个猪脑子,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昨天晚上,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,商量商量,今天,“我想来想去,怎么样最好都是我去海南,你在家里等着。”刘立杆说。
到了出发大厅,刘立杆把车靠边停下,还在说:“到了那边什么情况,就打电话告诉我,知道没有?”
张晨拿眼钉了刘立杆一下:“什么时候,你他妈变这么啰嗦了?”
“那没办法,你儿子不光是你儿子,也是我女婿。”刘立杆说。
“滚!”张晨骂了一句,推开车门下去,身后,刘立杆的一串笑声追了上来,张晨走到出发大厅门口转头看看,刘立杆驾着车,已经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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