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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以瓜达卢佩岛维克托军校优秀学生的身份来实习了。
“我总觉得好像所有人都对我很客气。”他对着面前的发小坎波斯特说,后者正在跟鸡腿做斗争,闻言一怔,“这不好吗?”
“当然!”
“我不想自己是例外那一个,我报考军校是为了拯救墨西哥,这让我很不舒服,但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。”桑托斯闷声说。
坎波斯特看着他那样子,迟疑了下,左右看了看,“你别忘了,你的教父是谁。”
桑托斯一愣。
“将军为你受洗,这可是很多人都羡慕不来的。”
在在圣教中,教父与教子的关系并非随意称呼,而是一种特定的父子关系,这种关系一旦确定,即使教父去世也不能变更。
也就是说,假如,维克托真的噶了,桑托斯甚至拥有继承权!
政治本身就是一种继承的产物。
甭管这种希望有多小,有这个可能,只要有,那他的身份就不一样。
坎波斯特能明白自己发小心里的不舒服,年轻人都很骄傲的,总不希望被人冠以某某人的关系。
他咬了口鸡腿后,“其实也有办法,你只要在以后的训练中拿到最好的成绩,我相信,所有人都会尊重你,打破关系户标签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的实力!”
桑托斯想了下,觉得这个办法不错,笑着拍了拍坎波斯特的肩膀,“你说的不错,脑袋还是你好用,等以后我当将军了,我就让你当我的狗头军师。”
“去去去,伱当将军,我要当元帅的!”
两人嘻哈中,就听到电视里传来的欢呼声,同时抬起头,就看到个俯视的镜头。
这是直升机俯拍的。
下面都是人,旗帜飘扬,最起码整个特皮克的人都来了。
镜头拉近。
从城门口开进来一个车队,全副武装,在中间则特置了个笼子?
狼狈不堪的艾尔门乔被绳子捆着。
在维克托手底下,毒贩可是没有尊严的,所谓的人权,对的是人,又不是杂种。
啪~
一枚鸡蛋从路边砸了过来,直接命中艾尔门乔的脸。
他凶狠的抬起头,朝着四周看去,很不爽的站起来朝着周围骂着。
他那表情,仿佛像是要将所有人都吃了!
人群被他的样子有点吓到,但很快就被更多的鸡蛋砸中。
整个人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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