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已经好多了,只不过眼下真气难聚,还没法帮你解开穴道。”
邢稚莺略略放心,片刻方幽幽的道:“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,大哥有没有主意?”
皇甫鹰扬游目四顾,摇头苦笑道:“说来也怪,咱们都已经是这副德性,那狗崽子要搞鬼也算大功告成,怎么还不现身出来耀武扬威,难道真要玩死咱们才满意?”
邢稚莺闻言心头一紧,但听到皇甫鹰扬狼崽子、狗崽子的乱叫,倒真有些忍俊不禁,想了想才又道:“这也说不定,大哥先前不是说那人‘盛怒而来’么,谁知道他还有什么恶毒手段来炮制咱们呢。”
皇甫鹰扬似是一滞,正在皱眉苦思之际,却猛听耳边啪的一声炸响。
两人吃了一惊,不约而同的循声望去,赫见陆界平的骨骸已经被击碎成一片飞灰,随即又听一阵剧烈呛咳,竟是自秘洞转角处传来。
惊异间但见一条黑影自转角处飞掠出来,呛咳声也随之渐渐远去,皇甫鹰扬和邢稚莺觑得分明,愈发如坠五里云雾。
有意追上去一探究竟,却偏偏心有余而力不足,两人只能对视一眼,各自苦笑不已。
半晌再听不到任何动静,邢稚莺终是难掩内心忐忑,蹙眉讷讷的道:“大哥方才看清了吗,那条黑影是什么人,是天狼尊么?”
皇甫鹰扬不禁愕然道:“狼崽子不是被我打死了吗?难道你又见过他?”
邢稚莺定了定神,删繁就简将先前的遭遇说了一遍。皇甫鹰扬听罢面色凝重,沉哼一声道:“我去他的,那狼崽子还真是命大,不过刚才那黑影不是他,我看倒像是假装成你来暗算我的那只狈崽子。”
邢稚莺听得一怔,显然没反应过来,皇甫鹰扬见状翻翻白眼道:“真是人头猪脑,没听过‘狼狈为奸’吗?”
邢稚莺恍然一悟,面红耳赤之际软语娇嗔道:“老是把人家比作畜牲,那大哥又算什么?”
皇甫鹰扬见到邢稚莺那副似喜还羞的娇俏模样,本能的想出言调侃,但想起自己先前已经保证不再纠缠,话到嘴边终于还是咽了下去,只剩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。
孰料正在此时,却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淡淡的道:“他老弟自然要比作癞蛤蟆,而且是想吃天鹅肉却吃不着的那种。”
皇甫鹰扬和邢稚莺闻言登时精神一振,邢稚莺更禁不住内心狂喜,险些落下泪来。
皇甫鹰扬则镇定得多,觑目间没好气的道:“想吃天鹅肉有什么不好,总强似老哥你明明嘴馋,却偏偏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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