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杀不杀得了叶行歌,你我都心知肚明,不过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识时务者为俊杰,倘若连性命都保不住,些许虚名又有何用?”
司马御似是一滞,片刻方寒声道:“想要本座让出掌门之位,只怕你还不够格。”
裴元崮面现哂意,横掌当胸之际傲然道:“看来你是不见亲棺不落泪,那便休怪我做师兄的辣手无情了。”
司马御神色凝重的道:“弑杀尊长是什么罪过,你应该比本座清楚,难道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?”
裴元崮冷笑道:“弑杀尊长又如何,你已经做了表率,那本侯何妨以彼之道、还施彼身?”
司马御脸色一沉,愈显冷厉的道:“欲加之罪、何患无辞,切莫以小人之心、度君子之腹。”
裴元崮狠呸一声,不屑的道:“小人?君子?我呸!”
“凭彭观云那窝囊废,怎会有悖逆弑师的胆量,终究只是你的替罪羔羊罢了。何况你杀了郦师弟还不算,又霸占裳儿这么多年,本侯岂能饶过你?”
司马御满心恚怒,忍不住沉喝道:“你!——血口喷人!”
裴元崮大笑道:“怎么?不敢承认?正所谓女大不嫁、必有奸情,我看不只裳儿,连小九小十你都没放过吧?”
司马御听罢却是神色一缓,冷目睥睨间难掩鄙薄的道:“口出这等禽兽之语,看来本座先前还是太过高看你了,若不怕死便与本座一战,看你有没有命来拿这枚红魔令。”
裴元崮的脸上闪过一抹厉色,随即深沉一笑道:“若论禽兽之行,本侯岂能比得上你这豺狼之徒?但弑杀尊长毕竟不足为外人道,所以为本派声誉着想,你还是‘壮烈牺牲’在叶行歌手下更加妥当。”
司马御鄙薄之色更甚,分明讥哂的道:“色厉内荏,有谋无断,自以为是,贪生怕死,若是让你这等人物做了本派的掌门,那才真是鸠占鹊巢了。”
裴元崮不以为然的道:“成者王侯败者贼,认不清眼下的局势,话说得再漂亮也是枉然。咳……既然这愚顽之徒不肯就范,那只好请无计公子代替本侯清理门户了,正好也让本侯一见你之能为如何?”
范尊扬这阵一直未发一语,闻言同样清咳一声道:“能为侯爷效命,范某自然求之不得,只是如此凌虐毕生雠寇的良机,侯爷当真不愿亲自动手?这似乎有些可惜了吧?”
裴元崮负手而立,悠悠的道:“本侯并非睚眦必报之人,无计公子放胆施为,若是你力有不逮,本侯再相助未迟。”
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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