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为免不节外生枝,孙山只好哪里都不去,蹲在客栈,坐井观天。
陈三哥好了伤疤忘了疼,想去耍一耍的悸动又萌芽了,这么美的地方,这么诗情画意的地方,靓女多的地方,不去会一会当地才子,心总记挂着。
陈三哥礼貌性地问孙山去不去,得知不去后,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又呼朋唤友跑了出去。
孙山看着急匆匆的身影,满头黑线:陈三哥啊,你的表面功夫做得太敷衍了吧,连多叫几次都不愿意叫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真是塑料团友情。
一起同行的人中,只剩下孙山呆着客栈。
桂哥儿随时留意孙山的心思,等发现他有出去的苗头后,立即扑灭:“山哥,你不能出去。大伯和伯娘,嫂子在家等着你高中回去哩。”
孙山能说什么,只好一本正经地说:“桂哥儿,我没有想出去,只不过想在客栈院子走一走,锻炼锻炼身子。你也知道,进考场,不仅考学识,还考身子。身子不好,学识再好,也是白费。”
桂哥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赞同地说:“山哥,你说的对,那你在院子走一走,我在一边看着你。”
孙山:.......
孙山领着桂哥儿,孙定南下楼,在客栈的院子无聊地走来走去。
孙大力依旧守在客栈,哪里都不去。人在,行李在,人不在,行李还在。
桂哥儿受黄氏,孙伯民,苏氏,加上一个刚过门不久的云姐儿重托,紧紧地盯着孙山的一举一动。
孙大力则受孙家的重托,紧紧地盯着行李,要是丢了,他们就算到了京城也只能乞讨为生。
至于孙定南,来回变动,作为桂哥儿,孙大力的外围势力补充,哪里需要帮忙就往哪里钻。
出发前,德哥儿也吵着过来做苦力,只不过被孙山一票否决。
德哥儿稳不稳重一回事,主要是长得精神,俊俏,万一被俘去。
他,孙山,对不起孙三叔。
白得孙三叔的资助,高不高中是一回事,可不能把德哥儿弄丢。
德哥儿被孙山连续拒绝后,生闷气灰溜溜地跑去县学上班,临出发,又灰溜溜地跑回来,给孙山10两的资助。
还说这是他的血汗钱,让孙山省着花。
孙山感动得不要不要地,最后把10两揣入兜里。
这个亲戚10两,那个亲友5两,这里2两,那里1两,慢慢地,路费又有了。
当然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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