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考生离去,给孙山造成短暂的困扰,随后该干嘛继续干嘛。
或许因为有考生的离开,上茅房的变少了,这是不幸中又值得高兴的事。
也不知道心理作用,还是实际情况这样,孙山觉得茅房的臭味没那么臭了。
从早上考到中午,吃了一顿饭,继续做题,等到了傍晚,杂役又给来送饭了。
主食依旧大白馒头,孙山此时已经麻木了,机械地掰开一片一片地塞入嘴里。
一个馒头顶三顿,孙山吃了几片下去,肚子就饱了,剩下的依旧拿起来,等着晚上烤馒头吃。
做题做着做着,就肚子饿,可以当宵夜吃。
休息了一会儿,申请上了一次茅房。
那个杂役远远地就挥手,让孙山赶紧滚去,回来后在他的暗戳上盖了一个“屎戳子章”随后像见到鬼一样,飞奔地跑远了。
孙山满头黑线:有这么臭吗?明明没那么臭啊,像鬼拍后尾枕一样,真没出息。
有出息的孙山端坐在木板上,把炭火煨起来,大晚上,寒风呼呼的吹,虽然三面被油布包起来,但还会漏风。
而且这些油布质量一点也不好,摆明是偷工减料,被人吃回扣了。
孙山的腿比较冷,放到炭火烤了一会儿才好受。
昨天一天,今天一个白天,已经做好了六道题,孙山打算腾誉好,再做最后一道题。
趁着现在炭火很旺,烛光很亮,考生又睡觉,最适合全神贯注的做事。
孙山把文章检查又检查,文字中应回避本朝皇帝的御名、庙号,并不许自序门第,不能透露个人信息。
要是犯了这些忌讳,不用看卷子,就被扔到一边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手脚又麻痹了。
寒风萧萧,火光飘零,科举长路漫漫,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终结孙山的科举路。
读书二十载,虽然活到老学到老是至理名言,但孙山实在不想在无休无止的科举路上继续无休无止地读书。
如果是喜欢的科目,这样读下去还不错,但孙山的确不擅长科举的科目。
这样读下去也悟不出什么真理,更不能创造学派。
孙山叹了一口气,活动一下筋骨。
六篇文章终于腾誉完毕,等了一会儿,墨干后,小心翼翼地收起来,放到一边。
还有最后一道题,得今晚写出来,要不然真的没时间做了。
孙山休息了一会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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