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直接告诉岳宏图,并非是怕什么,只是解释起来颇为费劲,又站不住脚。
想要圆上一个谎言,就势必需要用另一个谎言去弥补,这样遮掩起来,也着实麻烦。
于是季秋便开口谎称道:
“那位真人神魂传梦,其中手段就算时隔数载,到了今日我也琢磨不透,其虽传了我一二式雷法,但也没了后续消息。”
“想来就是游历至我岳州,所以萍水相逢之下,这才前来我鄂王府结一善缘罢,毕竟当今天下道消魔长,那燕京又是邪魔道依仗皇权,二者之间互有仇怨,也可以理解。”
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。
岳宏图听后,也不再深究,只是点了点头,随即便将当年形势,娓娓道了出来: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这些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,再加上如今修正统炼气法的高人早已凋零,见不到也实属正常。”
“至于燕京一行,说起来也算是把一切矛盾,都给彻底揭了开来。”
“曾经平定百余年前天倾之战的胜者,往昔被称作邪魔七道,眼下改为方外七宗的两大传承,长生教主、傀儡宗主亲自相继出世。”
“二者相约一道,入燕都皇城为新帝依仗,前者晋国师位,享香火供奉,后者掌控朝堂,替着新帝清除异己,偌大动静做得可谓是悄无声息。”
“若非本王听了那高人之言,请了横渠先生一道出山,这才有惊无险,不然单枪匹马之下,怕是真有可能一无所觉之间,便入了那九曲星罗屠薪阵。”
“到时候天地之力已去,仅凭肉身只身横战两大邪道之主,再加上一只千年古尸...”
“想来想去,怕是也只有殒命一条路可走了。”
一番话语之中,岳宏图尚还有些心有余悸,其中还夹杂着几分愤慨。
似乎是对于那燕赵新皇早已看透,所以彻底大失所望,不再听命。
事实上,也确是如此。
当年岳宏图与横渠先生张子厚一道入皇城,搅动满城风雨,但因新皇坐镇气运中枢,又有依仗,所以哪怕二人实力通天,也没法奈何,最终只得退走。
不过,也正因二人此行,南燕剩下的一十二州,比之曾经模拟轨迹之中生出乱象,要早了整整近三十年。
消息一经传出,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再加上各州州府之中的世家宗族,以及有些高人作祟,领兵大将统筹于外,听调不听宣,各州官吏,也基本不再入得京都,唯恐化作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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