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必须出门取药或者有人将药送上门,最有可疑的就是苏子福,他不相信负责给沙氏治疗药瘾的邓学刚对这件事真的一无所知。
“嘭!”
左重用力拍了一下桌子,语气阴恻恻道:“邓医生,看来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,来人啊,给咱们的客人展示展示你们的手艺吧。”
“是!”
小特务们弯腰点头回应,转身冷漠的将两块砖头垫在了邓学刚脚底下,一股剧烈的疼痛让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,痛哭中大声求饶。
左重淡然的看着,直到此人濒临昏迷才让手下停下,毕竟他又不是什么魔鬼,再继续下去很容易给对方造成残疾,意思到了就行。
“现在能好好聊一聊了吗,告诉我谁在给沙氏提供药品,否则下次他们动的就是你的手了,如果一个医生没了灵活的双手,呵呵...”
等邓学刚被放下,左重笑眯眯的说了一句话,这个威胁让对方迅速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清醒,而后低下脑袋有气无力的做了交待。
“每次沙氏的药不多的时候,保镖林云生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去取药品,后来则是一个自称沙氏堂弟的男人上门送药,我只知道这些。
我不说是因为林云生曾经告诉我,买卖药品是重罪,一旦被政府查到我们两个很可能会被当成替罪羊,被抓后一定要咬死不知情。”
林云生?
此人也参与了这件事?
左重在本子上做了记录,又打开其它卷宗问了几件事,比如鲁咏庵有没有服用药品、沙氏确定怀孕的日期和每日吸食药品的数量。
邓学刚这回学乖了,有什么答什么,一旁不停转动的钢丝录音机将他所说的话全部录下来,案情事关重大,不能只有文字记录。
做完供述,左重叫来小特务小声说两句,医生先生随即被人架着离开审讯室,在路过一间牢房门口时特务们刻意加重了脚步。
牢房里瘸了一只腿的林云生听到声音单脚跳到大门,透过栅栏看到了虚弱的邓学刚,一股不祥的预感在这位前职业军人心头升起。
果不其然,没多久七八个武装特务打开牢门,警惕的将他移送到了审讯室,看着屋里烧得通红的碳火和火钳,此人轻蔑的笑了笑。
军中特务营的一部分工作就是反谍,林云生也使用过这些工具审问过嫌疑人,他有信心熬过特务处的手段,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。
左重注意到了他的表情,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,这种人是无知者无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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