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内乱。
而他呢？
如果邓肯是艾弗森那样的球星。
马刺绝对不会等到伦纳德出现，才内讧。
他很幸运，遇到的是邓肯，而不是艾弗森。
因为有了邓肯。
这在D教练出现之前，他这样的教练，没有了内讧的问题，整个哲学体系，几乎全是优点，可以说是最能调动球队战斗力的。
可是，当D教练出现之后，D教练这样的哲学，对他就是降维打击了。
而因为邓肯和GDP那一代的球员老迈，新一代的球员各个充满个性，他这样的执教哲学，眼看着，居然要过时了……
是的，现在，在思考完刚才D教练的那句振聋发聩的话之后，波波维奇发现，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执教哲学，就要过时了！
不，随着邓肯和GDP的老迈，应该说，已经过时了！！！
如果不是来到了湖人，如果不是被D教练刚才点透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执教哲学已经过时的事情！
这让波波维奇几乎是背脊发凉！
脸上甚至在那么一瞬间出现了冷汗！
如果这还不是D教练最核心的秘密，那么，什么才是！！！
真以为他波波维奇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小白吗？
“波波，我从来不是一个白莲花，我也从来没有把人想过那么的纯真和美好，这个世界是黑暗的？还是白的？我不是哲学家，我并不知道世界的本质，我能做到的只有，相信人的本能，而一个人最本能的东西，就是追求自我，如果我的利益，代表的是所有人的利益，那么，他是不是卧底，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“而且，波波，我想，你也应该知道，德怀恩刚刚来湖人时，就是带着勒布朗詹姆斯的卧底任务来的吧？”
杜康说完，波波维奇讷讷的点了点头。
这个全世界都知道，已经不是秘密。
韦德，是带着詹姆斯的卧底秘密来湖人的。
没想到，最后，韦德居然抢走了詹姆斯的MVP，这个让詹姆斯直接恼羞成怒。
而这已经成为现在NBA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梗之一了。
“韦德我能从他来湖人时就一直信任，而波波，我又有什么不能信任的呢？”
“……”
太有说服力了。
哪怕心里对D教练本能的带着抗拒，但是，他不得不承认，D教练说的每一句话，都那么的有说服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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