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走到他身边蹲下,素手抚着他的头,就像抚弄一只受伤的小狗,:“贺孤穷不要你了,是么?”
明烨不答,
“旧伤又添新伤,伤的这么重,还不忘给贺孤穷卖命,你是有多蠢呢?”
明烨依旧不答,头垂得更低。
“得罪了我,他跑得倒快,那就由你替他偿还吧。”商影似笑非笑道:“决定了,以后,你就是我丹霞峰第一个男弟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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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只剩两人,顾剑声皱皱老眉,方才气势消失,又“变回”了熟悉的清苦。应飞扬一言不发坐在清苦对面,又不紧不慢的摸出个杯子摆在面前,替二人都倒上酒。
清苦道:”时间不多,你不问些什么吗?“
应飞扬道:”不问了,反正你嘴里也没实话,倒还不如陪你喝上几杯酒,我记得还不曾与你对饮过。“
“废话,小毛孩子哪懂喝酒,多喝多糟蹋。”清苦不屑道,随之又说,“你真不想听我说一说?”
”你个坑蒙拐骗的老骗子说出的话,我是该信或是不信?你与贺师叔说得不同时,我又信谁?一件事是真是假,是错是对,本就跟我信与不信毫无关系,况且你们牵扯的不过是些陈年旧事,你们放不下就算了,难道我也要跟着陷进去?“应飞扬平静道,便在方才,他还心中还有百种纠结,取《太易数经》目的为何?清苦隐瞒身份是何原因?慕紫轩又是何人?顾剑声又和贺孤穷有何旧怨?但在房内只剩两人时,突然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。
因为他感觉此时他的师傅,便如一个带着一身旧伤的垂暮老狼,因扯动了旧时的伤口带来彻骨的疼痛,却仍强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,来维护最后的桀骜与孤高,或许他离开后,这只老狼会在无人察觉的洞穴深处独自舔舐着伤口,但此刻,他该做的,只是递上酒,来温暖它寒彻的身子。
清苦赞了一声:”好小子,果然长大了,现在你有资格和我对饮了。”说着亲自倒了杯酒给他,口中道:“你师叔虽然性子偏激,但其实口硬心软,你若遇上麻烦,尽可拖他下水,他绝不会袖手旁观!”
应飞扬将酒饮尽,觑眼道:“我开始明白贺师叔为什么看你不顺眼了。”
“《太易玄经》虽落入你师叔手中,夺回已无可能,但若有机会,还是要想法将它销毁,以防再起祸端。”
“我尽量,不过你别太大期望。”
“那个叫慕紫轩的,确实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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