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否定道:“吕师兄一身本事都是从师傅,如何杀得了师傅?”
“贺孤穷,定是贺孤穷!”一直沉默的张守志此时忽地开口,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怨毒,“天下间能以剑法胜过师尊的人屈指可数,宇文锋和顾剑声这剑界两大顶峰自然在内,仅在两大顶峰之下的剑皇越天穹也算一个,但他们都与师傅无怨无仇,剩下的人物已实在不多,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贺孤穷了。”
此话一说,杜如晦和孙长机二人眼睛一亮,贺孤穷追杀公主,击伤吕知玄和张守志,与上清派结下了梁子,之后追缉贺孤穷时,上清派出力最多,若论嫌疑确实是贺孤穷最大。
“不好!”应飞扬突得在心中叫道,就在此时,一名弟子来到,对杜如晦三人道:“三位师叔,我们方才在这位应。。。。。应小师叔院内的墙上,发现有人用刻下一首诗,我已抄录下来。”
“念!”杜如晦简单了当道。那弟子面露迟疑,嗫嚅道:“这。。。。弟子念不出,还请师叔自行过目。”说着,弟子将一张纸递到杜如晦手中。
孙长机和张守志也凑上头,“贺孤穷到此一游,白云子难定去留。待闲暇故地重返,再取尔项上人头。”挑衅的诗篇落入眼帘,三人齐齐色变,杜如晦一握掌,将纸张震成碎片,睚眦欲裂的仰天喝道:“贺孤穷!你该死!”声若猛虎悲嚎,老猿啼血,肝肠寸断的凄切下,又有一股摄人心魄的杀意。
而此时张守志看向应飞扬,面色阴沉道:“应师弟,这刻字留在你的院落,你难道毫无察觉吗?”
应飞扬张口结舌,却无法应答,他见到司马承祯尸体后,心神剧震,神思恍惚,一时竟忘了贺孤穷留诗一事,直到方才提起贺孤穷的名号他才想起,而此时这首诗,却已成坐实贺孤穷杀害司马承祯的证据。
张守志追问道:“怎么了,应师弟,看你目有血丝,眼眶虚肿,昨日应是没睡好吧,不知你昨夜做了什么?”
饶是应飞扬心思敏捷,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,若是坦诚以告,莫说贺孤穷由道入魔,又由魔入道的经历太过诡异,难以取信于人,即便信了,贺孤穷刺杀公主的罪名也无法轻轻揭过,到时他定被指控与贺孤穷勾结作戏,上演苦肉计混入上清派中,图谋不轨,若是不承认,但此时却无法想出好的借口,解释张守志的问题。
见应飞扬不答,三人对望一眼,同时有了动作,杜如晦突发一掌,一个赤红的大手印从他掌中发出,带着灼人的高热,直击应飞扬,应飞扬匆忙之下未及反应,身子却本能的抽剑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