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掌印呈食指在外如剑悬天,拇指掐中指如蛇交缠之相,这印法正是道门中降妖伏魔的真武印。
真武印下,姬瑶月周身妖气抵触似的爆发,妖气缠裹着双刀,双刀登时涨了一倍,柳叶刀足有了斩马刀的大小抵住临身的掌印,但饶是如此,姬瑶月仍是被压得步步后退。而烈焰掌印上的道家三昧火更是侵灼着她全身筋脉,就在姬瑶月难支时,突得一掌按住她的后心,一股阴冷清凉的真气涌入她体内,姬瑶月精神一振,双刀锋芒一寒,将掌印撕扯成碎片。
挡下此招后,姬瑶月也一时脱力,身子一晃就要向身后之人怀中倒去,抵在她后心的手掌随即向上一挪,改作扶住她肩头,随后便是应飞扬道:“姬姑娘撑着点,你可不比那雪莹姑娘,带刺的花我可不敢抱。”
姬瑶月狠狠剜了他一眼,却无力说话,此时远处人影已砸落眼前。
应飞扬一惊,与那人互道了一声:“是你!”来人身着道袍,身材矮胖,竟是上清派的杜如诲。
惊疑之后,应飞扬随即想到李含光曾说过杜如诲生有一子,再看杜如诲身后的胖子,体貌与杜如诲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般的相似,再联系杜如诲方才那句“休伤吾儿。”已然知晓原来那胖子便是杜如诲的亲子。
杜如诲抽抽鼻子,看着一地尸骸的惨状,怒向姬瑶月看去,道:“好凶残的手段!”随后面色阴沉转向应飞扬道:“应师弟,你出手相助这意图杀害我儿的妖孽,却是何故?”
应飞扬向前一步,将姬瑶月挡在身后,道:“道长急火攻心误会了吧,且再看看,此地之人不是这姑娘所杀,周遭残留的血腥妖气,也不是她留下。”
杜如诲定目再看,周遭尸身多死于爪下,而爪印极大显然非女子所能留下,而细细辨识下,血腥妖气也非是出自姬瑶月之身,但杜如诲面上冷色依然不减,道:“吾儿杜笃之以上清灵符急招我前来,若我晚来一步,他便已丧命这女妖刀刃下,难道这也是我看错。”
“这个,那就要问贵公子为何回来此处,又怎么会和我们起冲突了。”应飞扬道。
杜如诲随即目光如电,盯视杜笃之,杜笃之脑上冒汗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应飞扬冷笑道:“杜公子莫急,慢编无妨,道长在贵公子便好说辞前,不妨先听听我的见闻。”说罢,便将方才之事叙述一遍。
杜如诲越听面色越沉,冲杜笃之斥道:“孽畜,他所说的可是事实?”
杜笃之急忙辩解道:“爹,你莫信他的,那女子不过是个娼妓,我昨日是把她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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