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进发,方踏入观门,便见张守志舒展着筋骨从侧旁出来。见应飞扬二人回来,便问道:“二位回来了,出去了大半天,可有什么收获。”
慕紫轩道:“说来惭愧,一无所获,不知几位道长看守端法大师时,可曾从他口中探问出什么?”
张守志道:“莫提了,这和尚便只会念经,一副假慈悲的样子,现在观内也就他既有动机又有能力杀害我师傅,照我看来,凶手定是他无疑,慕公子直接将他定罪便是,何必再费心寻些旁证?”
此时应飞扬悠悠道:“张道长,先前说凶手定是贺孤穷似乎也是你,道长急于找出凶手的心思我们理解,但,是不是太急了?”
听闻应飞扬意有所指的话语,张守志面色微微一变,随即正色道:“师傅惨死,确实令贫道方寸大乱,失了沉稳,多谢应师弟提醒,否则贫道恐怕真会急则失智,误了事情!”
应飞扬打个哈哈,不再接话,慕紫轩又道:“不知现在端法大师在谁看守之下?”
“现在轮到孙师弟了,孙师弟受过****的折辱,只望他不会不识轻重,借此时机报复端法那和尚。”
又带着试探之意的说了一阵,天上积蕴了一天的黑云终于攒足了水分,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,加上已到了饭时,张守志便将二人带入饭堂用晚膳,上清派一直有同堂而食的习惯,除却玉真公主和服侍她的女冠,其他人无论尊卑皆在饭堂吃着同样的饭食,只是今日,孙长机和杜如诲并未前来,吕知玄被逐出墙,此时只能与应飞扬慕紫轩一起居于客座,在加上应做在首席上的司马承祯已身亡,少了几个重量级的人物,厅堂顿时显得空旷许多。
方拿起筷子,突闻一阵笛声传来,声音缥缈不定,令人捉摸不透来处,起先众人尚未在意,但笛声声调却越来越尖利,宛若万鬼吟唱,冤魂哀嚎,令人的心脏竟随着音调不停拔高再拔高,音调到最高处,突然戛然而止,一些修为浅薄的弟子竟有心血翻涌之感,在场几个高手也察觉不对,此时再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声音凄厉无比。
“是孙师弟!”张守志和李含光对视一眼,齐齐冲出,应飞扬和慕紫轩二人也紧随其后,向孙长机的住处飞奔去。
与孙长机的住处仍有一段距离,忽闻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,孙长机房间的屋顶破碎,一个身穿僧袍的人影将房顶撞开了个洞冲出,人影背对众人看不清面貌,但那体型高大壮硕与端法和尚一般无二。
人影不做停留,便向着旁边的房子滑去,那房子正是先前为端法和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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