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商影道:“也好,不过佛道大会结束,你就得与我们同回凌霄剑宗,你师傅最近,常念叨着你呢。”
商影一语,令清苦那微醺懒撒的面容又浮现在应飞扬脑海,此时竟觉倍感怀念,“嘿,他是惦念着没人替他出门打酒了吧。”应飞扬说着,嘴角挂起一抹缅怀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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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了司天台,少不得将那个害他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八卦盘摔在策天机脸上,随后道:“策老骗子,你今天的卦果然算得不准,快些退钱来!”
策天机自知理亏,强辩道:“我说东南十五里,得见故人,你不是就与凌霄剑宗那帮故人遇上了吗?怎么不准了?再者说了,门主最爱干些螳螂捕蝉的事,你们与厉傀撕斗一团,指不准他就在哪座山上窥视着你们准备坐收渔利呢,是你没有细找才是!”
应飞扬眼一眯,道:“我遇上了什么事,你倒是挺清楚!”
策天机吹胡子道:“这不是废话么,地狱道两大狱主厉傀再出,七大凶中的陆天岚也现出行迹,我等若还不知,岂不是成了吃干饭的?对了,听说陆天岚盗了镇魂珠还留了一首诗,到底是什么诗,快抄下给我看看。”
看策天机说得郑重其事,应飞扬也就凭借记忆将陆天岚流诗抄出。
“新妆遥对旧坟丘,几家欢喜几家忧。莫拾明珠并翠羽,却将白绫换红绸。”策天机吟诵一遍,狠狠骂道:“陆天岚这厮,好好的大盗不做,还真拿自己当雅贼,一口一个‘老子’的粗胚子,非学人做什么酸诗!不知所云,不知所云!”
随后又讨好道:“应天命,不对,应飞扬,本大仙知晓你有几分天生聪慧,来帮我推测一下这几句歪诗是何意思?”
应飞扬嗤道:“这不简单,听说陆天岚喜欢留诗来昭示下次犯案的地点,此次是从司马真人丧礼上盗取镇魂珠,诗中坟丘,白绫等意向都与葬礼切合,那新妆,红绸等意向自然是指婚礼,洛阳城近期可有什么婚礼,规格足以与司马承祯葬礼匹敌的?”
策天机一击掌,道:“是了,定是咸宜公主婚礼!他要从咸宜公主的婚礼上盗宝!”
“咸宜公主,她又是哪个 ?”应飞扬一脸茫然。
策天机也习惯了他对朝野之事一无所知,又费心对他解释一番,咸宜公主是当今皇帝与最受皇帝专宠的武惠妃的女儿,武惠妃工于心计,善于逢迎,是以最得皇帝欢心,若非因其姑母是则天女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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