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张掌柜在咸宜公主婚礼上见过。”
张惯晴一脸了然,随后狐疑道:“原来如此,难怪眼熟,对了,先前见应少侠与皇世星天的策天机一道,不知应少侠可是皇世星天之人?”
应飞扬不明白为何有此问,道:“勉强算是!”
“那不知应少侠今日来此,为公还是为私?”张惯晴满脸戒备道。
说到此处,应飞扬恍然觉醒,但凡赌坊,大都是黑白皆沾,除了是一掷千金的销金窟,也是些销赃的好去处,便如象征佛门信仰的舍利佛珠,都被押在赌桌上赌个大小,若被佛门之人看到,还不气的七佛生天。至于其他赌注,若细究来路,恐怕大多也都是来路不明,而皇世星天相当于修真派门中的衙门,衙门之人找上赌坊,多半没什么好事。也难怪张惯晴如此排斥。
应飞扬想通此节,笑道:“张掌柜,在下只是一时手痒,想来此大杀四方,并非是为了公事。”
张惯晴面上戒备之色丝毫不减,毕竟多年老油条,怎么可能别人怎么说他就怎么信,此时道:“应少侠来此,本赌船本该欢迎,但应少侠你是天道之人,定也知道,此船终究是与那些来者不拒的寻常赌坊不同,能上此船的,皆非凡俗之人。”
应飞扬道:“这个,在下自然知晓。”乾坤赌船,赌得非是金银,而是修行者的法宝,秘笈,丹药等,所以寻常之人,多数要被堵在门外。
张惯晴道:“应少侠若是为公事,我等自然该公事公办,但若只是想赌上几把,那就需按照我乾坤赌船的规矩了。”
应飞扬心头本就急,见他阻拦,扬扬眉道:“哦,不知张掌柜有何规矩?”
“能上此船者,只有两种途径,一者是靠此地熟客引荐,不知应少侠身上可有引荐信?”
“这个,并没有。”
“那只令一途径了,一赌定输赢,赢者上,输者下,显露出些本事,自然无人在阻拦。”
应飞扬笑道:“我既然来此,便是为赌而来,就选此条途径了,张掌柜,不知赌些什么?又与谁对赌?”
张惯晴道:“不知公子骰子牌九擅长哪项?”
应飞扬面上一僵,道:“这些,我好像都不会。”应飞扬虽出身市井,身边赌博的闲汉见过不少,但他一向专注于剑,习剑练剑便是最大娱乐,是以对这些赌术皆是一窍不通。
张惯晴面上疑色更甚,道:“这些都不会,应少侠还说要大杀四方?”
应飞扬赧笑道:“便是不会,所以才要增长见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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