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飞扬凝然聚神道:“不敢,只是阁下身上处处透着悬疑,听晏世元方才讲,你是鬼狱第一个犯人,或者可以说,鬼狱的建造就是为了关押你,但以阁下高深莫测修为,连阴魍魉都不放在眼中,若要走早便可以走了,为何留在这鬼牢之中一呆就是十三年?”
“先前刑室中遇阁下时,阁下知晓阴魍魉要来,也只是提点我们,却没有出手相助的意图,方才与阴魍魉交战情景,也皆在阁下监视之下,那时阁下也没出手相助的意图,为何如今又突然改变了态度?在下亦不愿对恩人起疑,但近来总是有人提点我,事出反常则有鬼,还望阁下告知究竟想要我做什么,也好让我安心!”
“哈哈哈!”那人突得哈哈大笑,“果然有趣,确实没白救你这遭,我不要你做什么,只需你陪我看出戏罢了。”
“什么戏?”应飞扬问道。
突得脚下一阵轰隆隆,整个地层都晃动起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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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飞扬沉睡时,只觉天地一片空茫,漂浮在黑暗中不知多久,待应飞扬醒过来时,却是被生生臭醒,恶臭熏天、浊气扑鼻,应飞扬甚至感觉自己是坠入粪坑,刺鼻的味道令他脑子一蒙,迷迷糊糊张开眼睛,却见自己身处一件牢室之中。
牢室中狭小阴湿,又不通风,肮脏至极,简直是酝酿臭气的源头,臭气源源不断的发酵而出,扑面而来。
牢室应飞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另一事物吸引,他的嘴边被递过一个勺子,勺中是黝黑中带出几丝惨绿色的恶心黏糊,而那黏糊的散发的味道!!实在令人难以用语言形容,简直就像将一屋子的汇臭浓缩在了一勺中,应飞扬几次被熏得昏去却又瞬间被熏醒过来,只恨自己为何要生个鼻子。
“哦?竟然醒了!”拿着勺子的便是他先前见过的那个脏臭怪人,此时见他醒来,趁着他被熏得半死不活还没回过神时,一把把勺子已塞入他口中,可疑的黏糊入口即化,顺着喉咙下滑,应飞扬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咽下。
待反应过来后,应飞扬面色瞬间变得惨白,再看那怪人手中还有一个碗,碗中还有这些黏糊的残滓,便知不止这一勺,他竟在昏迷时被喂下了整整一碗这种可疑黏糊,顿觉胃海翻涌,一边恨不得把胃呕出来般干吐,一边道:“是你!你给我喂了什么?怎这么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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