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逞神通,已令人心驰意动,但如今身陷风暴核心,才觉所能观视出的不过沧海一隅,冰山一角,未及反应,便有两股磅礴无匹,铺天盖地的气势从身前身后漫压而来,只是气势就另应飞扬难以承受,只觉要被夹在中间压成薄片,这般滋味,可是他生平头一遭。而此时,交战二人已至忘我之境,似是对应飞扬的到来并无一丝多余反应,越苍穹剑指斜递而来,速度不急不缓,无视应飞扬直点帝凌天眉心。应飞扬虽不是剑指目标,却感觉一股摧心裂魄的剑意似要洞穿他的灵魂,令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栗,受到剑皇绝世之剑催逼,应飞扬剑在意先,本能而动,星纪剑一剑递出,刺出一道优雅轨迹,虽是无意而为,但却也因此如羚羊挂角,妙到巅毫!但一剑递出,心神才反应过来,随即大惊,越苍穹和帝凌天之战正成均势,任何微小的变数都可能改变二人间的平衡。应飞扬唯恐剑皇因自己这一剑而落败,但转瞬之后,便只自己的担心是何等多余,越苍穹不闪不避,只眼中金芒一闪,便如下达皇者御令,应飞扬顿觉腕上一沉,星纪剑竟掉了个头,绕着自己的脖颈反向身后帝凌天刺去,剑皇之前,诸剑皆需称臣,不但轻描淡写化去这一剑,更成了对付帝凌天的一记杀招。但帝凌天何曾是易与之辈?应飞扬只感一只手贴在了自己后心,随后一股清气灌流四肢百骸,左手竟不受控制而动,抵住绕颈后刺的右手,同时右膝抬起,狠狠撞向越苍穹腹部。越苍穹足下依旧不动,只剑指一点应飞扬膝盖,应飞扬的腿就转而向后,直踢帝凌天面门。而帝凌天则随手扣住应飞扬飞来之脚,真气自他涌泉穴灌入,直走右手少阴心经,应飞扬右手不由自主的一挥,长剑再度抹向越苍穹颈部……“喂,两位前辈,我真的只是路过……”应飞扬喊道,但二人如若未闻,就这样,两大高手,招来式往,却全以应飞扬为媒介,应飞扬夹身其中,只感自己变成了牵线木偶,不得自由,当真苦不堪言。应飞扬随即心生一股无名火,自下山以来他屡遇强敌,但即便对手强如“啸天狂狮”师我谁、“物盛当杀”贺孤穷他也敢与之对敌,何时有过这般任人摆布的情形?心头一横,生出狠意,应飞扬竭力催动气海,气海中玉虚纳身真气形成的真气涡流随即逆旋,将自身经脉中,两大高手的所留真气转而吸入丹田气海内。只取越苍穹和帝凌天些许真气,应飞扬便觉气海已充盈到胀痛,浑身毛孔都已承受不住雄浑真气而渗出血来。而应飞扬恍若毫无痛感,一声长喝,身上剑意层层攀升,本将他视为傀儡的越苍穹和帝凌天神色皆齐齐一动。此时,应飞扬长剑驻地一按,眼中迸射剑芒!“天隐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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