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用言语文字记载,只能靠“天喻”的方式传承,帝凌天就是因忉利天被毁,净天祭坛不存,没有经历过“天喻”的过程,所以天人五衰功差了那么一丝不能圆满,当年才会败在卫无双的手下。
“但方才我看到的画面没头没尾,又模糊不清,也没见有什么天人五衰功的最后一丝关窍……”应飞扬略一思索,便推测出答案:“看来是这样,我虽有过天人五衰功的根基,但如今五衰之气已被师尊吸走,天人五衰功等同被废,所以接受到‘天喻’的也只是残存的些许信息,聊胜于无罢了……”
“想什么呢,你真的没事?”姬瑶月看他出神许久,又问道。
应飞扬摇摇头,笑道:“放心,我还好,就是现在丹田疼得跟刀绞似的。”
他并没有将梦中所见说出,一者实在太过骇人听闻,说出来也未必有人信。二者因为也只是骇人听闻而已,并没有什么实际价值,距离商周封神早已过来千余年,千年沧海变桑田,不管千年前六道恶灭初衷为何,与如今的六道恶灭又有何关系?如今的六道恶灭对他而言只意味着两字——“该灭!”
姬瑶月见他似有所隐瞒,却也不逼问,只接续他的话道:“谁不是呢,我们三个真气施用过度,现在个个内伤严重,还好有楚颂妹妹疗治,否则就算伤好了,也会折损根基。但还需一些时日的修养。”
果然,比起遥远的旧事,还是眼前的问题比较麻烦,应飞扬叹了一声,向楚颂抱拳谢道:“这下真是阴沟里翻船了,多谢楚姑娘医治。”
楚颂却摇摇头,“这……都是我不好,我们家半夏以前明明乖巧又踏实,哪知会变成这样!”楚颂心地善良,待人真诚,可过往视如家人的半夏如今却要置他们于死地,想到这,楚颂就不禁眼睛发红,几乎要哭出。
“近墨者黑,半大的孩子在畜生道这种环境下长大,有几个能出淤泥而不染……这也不是你的错。”姬瑶月将手搭在楚颂肩头劝慰她道。
楚颂却顺势倒在姬瑶月怀里哭道:“可都怪我阿爹怄气……不再理睬和联系阿爹,阿爹在畜生道失陷这么多年,我、我却是最近才知晓,阿爹这些年还不知道受了多少苦,我若是早知如此,就不会是今天的局面了……是我的错……”楚颂过往日子有楚白牛和公子翎护着,过得可说顺风顺水,一生经历的波折可能都没这几日多,今天先遭信任之人背叛,又险些被血妖吞入腹中,现在一脱离危险,紧绷的心神就在此时爆发,大声哭了出来。
“早知如此?世上哪会有什么早知如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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