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的柔嫩唇瓣。
四片嘴唇笨拙贴在一起,一动不动,这一刻仿佛持续了半辈子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才依依不舍的分离。
“现在呢,还疼吗?”姬瑶月低着头,弯睫轻垂,难得一副小儿女的扭捏羞态,她精致的脸蛋红扑扑的,淡淡绯红从雪肌底下透出来,宛若对剖的新桃,明明鲜滋饱水,却看不出水藏何处,绵密浑成,说不出的粉润。
“不……不疼了!”应飞扬手脚笨拙的擂起了胸口,好像是在说再砍上他十刀百刀也不会觉得疼。
“蠢样!”姬瑶月轻骂一声,“我说了,我永远不会原谅你……”
“因为,我从来就没要怪过你……”姬瑶月说罢,轻轻将应飞扬推开,整理散乱的云鬓,看着他道:“这下真的走了,此次再往天香谷,若一切顺遂,天香谷便能从北龙天的阴影下摆脱,族人不用时时刻刻受到威胁,而我也能卸去枷锁,重得自由……”
“那时,我会再来找你……”姬瑶月咬着唇说完她想说的话,接着羞怯似得快步走开,不再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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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姬瑶月从树林中出来,等待多时的楚颂立马双目放光,如看病人一般盯着姬瑶月打量,姬瑶月心虚,没好气道:“看什么看,我脸上有花不成?走啦!”
“嗯……双目含春,面带潮红,云鬓散乱,衣衫不整。”楚颂若有所思,一副诊视病症的口味,随后呼道:“何止脸上有花,姬家姐姐,你现在就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,天,快说说,你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步了?”
姬瑶月面一红,欲盖弥彰的怒道:“什么进展到什么地步?”
“不就是和应大哥……你们,有没有成了好事啊?”楚颂总算还保留了些原本羞怯矜持,用了最婉转的说法。
可姬瑶月却炸毛一般,“你,死妮子,又乱说,看我撕烂你的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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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另一方,应飞扬和楚白牛一路同行,却是并无言语。
应飞扬如走在路上,神思却不知飞到了哪里,面孔发痴,时不时就是一阵“嘿嘿”的笑声。
“唉,好端端的一个人,当着我的面变痴了变傻了,我这神医的名头,今个儿算是砸喽……”楚白牛背着手,不断摇头……
情之一字,自古难医,造就多少痴儿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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